樓玉卿從銀戒中出來,一抹白影飄到菜桌上方,將桌上的酒打開聞了聞,撇著嘴道:“嫁給你兒子,我最怕的就是會出現這悲劇。”
司空遙悄悄瞄了一眼封逍的臉色,發現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但察覺到司空遙在觀察他後,又立刻將那表情收了起來,對著她笑。
“怎麼了?”
司空遙搖搖頭,有事的明明是他好不好?他剛才的那個表情,是明顯的落寞和悲傷。
封逍告訴過她,他娘就是被他爹給氣走的,之後再也沒回來過。
司空遙也很少去了解關於他母親的事,一來是沒時間,二來……也不知去哪了解。
“還不過來吃飯。”
封若在桌邊拍打樓玉卿的手,頭不回的叫司空遙和封逍兩人過去。
席間,封若和樓玉卿兩人喝得酩酊大醉,司空遙想喝,但想起上次在惡人城時的酒醉,也就隻能悻悻罷了。
她之前在戒中和樓玉卿也喝過酒,並沒有耍酒瘋,莫非是因為在銀戒中喝酒時隻是命魂醉,跟身體無關?
正當她一個勁的夾著肉往嘴裏送時,封逍給她倒了杯酒,不多不少,就一個小酒杯。
“我們很久沒在一起了,喝點吧,慶祝一下你還記得我。”
司空遙搖著頭,這貨絕壁是想看她對他發酒瘋,她才不要。
“就一杯。”
封逍在旁邊勸著,司空遙想了想,猛然搖頭,現在這副身體的酒量是真的不行,不能喝。
見她拒絕,封逍一雙俊秀的眉毛皺到了一起,陰鷙的盯著司空遙。
司空遙十分為難,這時一隻手突然出現在她麵前,拿著那杯酒豪邁的幹了下去。
司空遙欣慰的看著樓玉卿,這家夥總算有點做爹的樣子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過門前,門都沒有。”
樓玉卿對著封逍豎起食指,富有節奏的左右搖晃著,眼神犀利的盯著封逍的俊顏,眼睛都不眨一下。
封逍的兩邊太陽穴突突的跳了兩下,見樓玉卿很快就被封若抓過去劃拳了,這才抑製住自己握著酒壇的手。
剛才的那一刻,他真想拉著樓玉卿的後頸,將他的頭按在酒壇裏。
司空遙繼續心無負擔的享受著美食,這些菜都是封若做的,不得不說,做得還挺好吃的。
宴席最後,司空遙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醉得一塌糊塗的樓玉卿塞回銀戒中,封若也被下人抬到了房間裏。
司空遙很自覺的摸著記憶,回到以前睡的屋子,誰知封逍突然拉著了她的披風後領,就是不讓她走。
“幹嘛?該睡覺了。”
“睡覺?你該給本尊暖被窩了。”
“……”
於是乎,她就被扛著到了他的房間裏。
看著床上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封逍雙手撐在床上,與她麵對麵,兩人鼻尖相隔三厘米。
“脫。”
司空遙蹙著眉頭,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樓玉卿從銀戒中出來,一抹白影飄到菜桌上方,將桌上的酒打開聞了聞,撇著嘴道:“嫁給你兒子,我最怕的就是會出現這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