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瘴中的藥,基本上都是帶毒的,這種藥材煉出來的藥,能讓暗潮花開結果?”
“自然不能。”
“那你為何還要來這裏?”
樓遙蹲下身,看著樹下的一朵嬌豔小花,拿出小鋤頭在邊上摳挖,小心翼翼的將它連根拔起,這才回答了宵雁的問題。
“我來這,本來就不是來采藥的,我來,是來等你們的魏殿主的。”
“我們殿主每天都那麼忙,怎麼可能會來這裏?”
“因為我在這裏。”
午時一過,空氣中的霧氣又開始聚攏了,現在還是薄薄一層,如同仙子蒙麵的白紗,朦朧綽約,籠罩在空氣中。
樓遙有些累了,便坐在樹旁休息休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想知道嗎?坐過來,我就告訴你。”
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意示她坐在這裏。
宵雁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幾步上前,帶著大義凜然的赴死表情,坐到樓遙身邊。
她剛坐下,樓遙的右手便攬過她的肩,揉著她的肩膀,身體也朝著她靠了過來,宵雁立刻全身緊繃,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她活了十八年了,都沒有跟男子這麼親密過,沒想到這種經曆的第一次,居然是會和一個女人!
不,她應該還是女孩。
“緊張什麼,放輕鬆,我按摩很有一手的。”
宵雁隻覺得渾身不自在,在樓遙身旁扭了扭身子,最後拗不過樓遙,隻好作罷。
“你要說就說,動手動腳的做什麼?”
“你們魏殿主,看我不順眼,想殺我。”
聽到樓遙這話,宵雁才真正安分下來,機械般轉著頭看向樓遙,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
“你是冥霄殿的人,還是冥霄殿主身邊的紅人,我們殿主怎麼敢動你。”
“還記得在霸王山莊我搶你茶喝的事嗎?”
一提這事,宵雁顯然有幾分心虛:“我有提醒你自己找個地方去躺的,而且是你自己搶著要喝的,不是我灌你的。”
樓遙懶得管宵雁為自己所做的辯解,繼續道:“在那之後呢,我昏倒了,被你們殿主送到了一個很……”
說到這,樓遙沒忍住頓了一下,腦海中回想起百荒之地的景象,實在是想不出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它。
“……很昏暗,不見天日的地方,若不是冥霄殿主和其他人趕來,說不定我就出不來了。”
“那你……為什麼不跟冥霄殿主說這事?反而是跑到我們殿主的眼皮子底下瞎晃?覺得她殺不死你?”
樓遙一打響指,道:“對,我就是覺得她殺不死我,所以特意來惡心她,這事冥霄殿主自然是知道的,他默許我留在這裏。”
見宵雁許久不說話,那雙清靈的眸子中似有灼灼火光在燃燒,樓遙忽然心中有頭老鹿在亂撞。
雖然同性戀是第一次,但她不介意嚐試嚐試。
“所以你還是對我暗潮花不死心,又想打它主意?”
“……”
要不是見她還是個孩子,樓遙早就一巴掌呼她頭頂上了。
“瞎說啥呢?你腦子裏就隻有你的花花花是吧?”
“……”
“毒瘴中的藥,基本上都是帶毒的,這種藥材煉出來的藥,能讓暗潮花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