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桌前,他期期艾艾的朝著兩人喊道:“姨父,姨母好。”
樓遙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出一聲感慨:“好可愛。”
封逍神色莫測的看著她,不置一詞。
直到回到房中,樓遙都還在回味著許連墨那白嫩嫩富有彈性的嬰兒肥的小臉。
現代小孩實在是太恐怖了,導致她一直不太想要個孩子,但是看到王歌雲和許煜城的孩子的時候,她就堅定了決心。
這裏不是現代,小孩子還是很可愛的,她呆呆的站在屋中,幻想著一個可愛的小孩子爬在自己身上甜甜的叫著娘親,心裏就一陣激動。
封逍忽然從她身後朝她抱來,輕嗅著她發間的清香,溫熱的鼻息在她頸間刮蹭著,撓著她癢癢的。
“這麼喜歡孩子,早幹嘛去了?”
“不遲不遲,我們可以慢慢來嘛。”
燈火在屋中搖晃,燭光旖旎,夜風撫過池麵,碧波微漾。
今晚的夜色,也格外撩人。
六年之後。
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樓遙就扶額頭痛,內心發出了土撥鼠的悲嚎:“啊——!!!”
這他媽不是她想要的孩子啊!
每當看見許連墨越發長得翩翩瀟灑,有禮謙和,她對自家的這兩隻玩意就越發不可直視。
長子封無痕為人低調,話也少,裝得了逼,賣得了風流,確實有那麼點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潛質。
但是,隻要他頭上一冒出一對純白狐耳,樓遙就知道他又開始在肚子裏憋壞水了,腹黑得一逼。
次女封清狂,說好聽點是個活力十足的元氣少女,其實本質就是到處搗蛋的潑皮玩意兒。
在兩人還隻有兩歲的時候,樓遙就看出了苗頭,過年竄門到霸王山莊時,樓遙還跟王歌雲討論來著。
“你看我這一對龍鳳胎是不是特別可愛?”
王歌雲摟著她的許連墨點著頭道:“是很可愛。”
“要不咱倆換著養養好不好啊?”
王歌雲抿著唇,許煜城走來,一副“我已經看穿了這一切”的神情,冷冷拒絕了樓遙的提議。
“閨女啊,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既然生了,再苦,也得養下去。”
樓玉卿在一旁醉眼迷離的安撫著樓遙,一手攬著一壇烈酒,說完還打了個嗝。
“你們當年把我生下來後有養過我嗎?”
“你這……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樓遙氣得當場仰天噴了一口淩霄血。
封逍在院外,坐在庭中,冷眼看著站在烈日之下的兩個小兔崽子,冷聲問道:“下次還敢不敢這麼做了?”
不久之前,封無痕和封清狂在午睡的白哥兒臉上畫了一隻烏龜,結果被淩影抓了個現行。
兩人站在烈日下,雙手舉過頭頂,托著一壇裝滿了酒的酒壇,臉上汗水低落,但他們前麵的香隻燒到四分之一。
聽到封逍的發問,兩人異口同聲道:“孩兒知道錯了,求爹爹放過。”
封逍不為所動,等到香燒完了才放了他們。
結果,第二天早上,白哥兒頂著一張烏龜臉出了院門,把淩影嚇得很是驚悚,踹開竹屋就開始訓斥樓遙和封逍兩人。
來到桌前,他期期艾艾的朝著兩人喊道:“姨父,姨母好。”
樓遙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出一聲感慨:“好可愛。”
封逍神色莫測的看著她,不置一詞。
直到回到房中,樓遙都還在回味著許連墨那白嫩嫩富有彈性的嬰兒肥的小臉。
現代小孩實在是太恐怖了,導致她一直不太想要個孩子,但是看到王歌雲和許煜城的孩子的時候,她就堅定了決心。
這裏不是現代,小孩子還是很可愛的,她呆呆的站在屋中,幻想著一個可愛的小孩子爬在自己身上甜甜的叫著娘親,心裏就一陣激動。
封逍忽然從她身後朝她抱來,輕嗅著她發間的清香,溫熱的鼻息在她頸間刮蹭著,撓著她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