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淼器閣的烈焰跟龍逸,由於跟慕羽卿的距離變近而感應到了她的存在。
兩人相視一眼,竟同時化作了兩道幻影消失在了淼器閣內。
給溫煙治療完畢的慕羽卿,剛要合上眼睛休息一會,心境中就響起了他們兩人的聲音。
“羽兒,你怎麼來了?”
慕羽卿沒有說話,靜靜的靠在牆邊,似乎並不想理會兩個人。
心境中的烈焰跟龍逸互相看著對方,然後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他們知道慕羽卿這是生氣的表現,她一定是氣他們私自來到器族。
“咳...羽兒...別生氣了...對了,那個...你鍛造的法器真是厲害,比器族的族人鍛造的都要強悍。”龍逸試圖引起慕羽卿的注意。
“嗬,是我的錯!我想,你們來器族的原因,大概也是因為我給你們鍛造的法器吧?”慕羽卿自嘲道。
“不是...絕對不是...”烈焰連忙辯解,順便還瞪了龍逸一眼,似在斥責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龍逸閃身出現在地牢之中,本來還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可是一看慕羽卿疲憊的神態,剛到嘴邊的話就被生生憋了回去。
繡著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龍逸看到了血腥味散發的源頭。
溫煙整個人的身體筆直且僵硬的躺在冰涼的地上,身上好像是受過重傷,衣襟都被鮮血染紅。
“溫煙?她這是怎麼了?”龍逸輕聲問道。
烈焰聽聞龍逸的話後,也瞬間現身,他對溫煙雖然不了解,但是昨日~他見溫煙的時候,感覺她並沒有惡意,跟那個叫騰達的人簡直有天壤之別,看到昨日還好好的她,今日便落到如此的下場,心中不免唏噓不已。
“她替我擋了騰達的一刀,被騰達一腳從空中踢下!”慕羽卿睜開眼睛,看著地麵上的溫煙說道。
“什麼?那個人不是她夫君麼?”烈焰冷眉一豎,不敢置信的看著慕羽卿。
究竟是什麼深仇大恨才能下如此重的手,看著血染的衣襟,烈焰的脾氣瞬間就上來了。
“騰達這個人還真是冷血異常啊!”龍逸感歎。
“哼!私藏主人的龍骨,鍛造主人的龍鱗,這個騰達...我必讓他死!”烈焰氣憤的說道。
“你們兩人暫且回去,既然已經到了器族,若不能拿走些什麼,豈不是白來一趟?”慕羽卿嘴角微揚,閃亮的雙眸中又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烈焰跟龍逸雖然不知道慕羽卿打的什麼算盤,但是慕羽卿既然已經說了,他們隻能先悄無聲息的回了淼器閣。
兩人走後,溫煙才費力的轉了轉頭,看著一旁安靜的慕羽卿,她突然開口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溫煙好歹當過器族的族長,又跟陣族曾經有很深的交情,她自然知道靈君是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突然出現的,隻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這一切,那便是靈君已經跟眼前的小姑娘結成了血契,可是靈君一旦結成血契就意味著被契約的人是他的新主人,也會是新任的陣族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