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書被火燒似地將手背到身後,紅著臉瞪他:“大庭廣眾的,不、不要隨便牽小手。”
趙澈無辜臉:“我哪裏‘牽’了?我隻是‘捏’……”
“閉嘴!”
覷見旁側幾位學子模樣的少年少女笑嘻嘻看過來,徐靜書羞到頭頂冒煙,邁開大步溜進市集裏熱鬧的人群中。
到底趙澈腿長些,她的“大步”對他來說像個笑話,沒兩下就趕上來與她並肩而行了。
徐靜書瞧見有個攤子前圍了許多人,便也好奇地圍上去,踮腳伸長脖子打望。
攤子最前的長案上擺了兩把小巧的木製連弩,對麵豎起的大木牆上掛了許多竹牌。
此時有一名少年付了錢,拿起一把連弩對準了木牆上的竹牌。
“這是做什麼的?”徐靜書扭頭望向趙澈。
趙澈心下又是一陣揪疼。他的兔子小姑娘為了能有一番作為,這幾年始終隻乖乖悶頭讀書,真的是心無旁騖了。
“這是‘弩彩’,”趙澈低下頭,靠近她耳畔,嗓音溫柔地解釋,“那些竹牌上寫著可以得到的獎勵。竹牌在幕牆上是倒扣的,事先不給看寫了什麼。等到攤主翻開弩機射中的竹牌,見上麵寫的是什麼,就會將那個東西給你。要試試嗎?”
見徐靜書高興地點頭,趙澈便替她撥開人群開路,領她走到了長案前。
攤主笑著招呼道:“我家這是三發連弩!隻需要花兩個銅角就能玩一回的。”
兩個銅角啊……
徐靜書咬著唇猶豫片刻,低頭去摘自己腰間的小荷囊。
她這自然而然的動作讓趙澈心口一窒,薄唇微翕,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最終卻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
徐靜書發連弩的準頭之爛,顯然是非常受攤主歡迎的那種顧客。
那麼大個幕牆,天知道她是怎麼接連將兩枝弩箭射得飛過幕牆頂端跑到後頭去的。
圍觀的人哄笑幾聲後,又紛紛友善地出言替她鼓勁。
她隻剩最後一次機會了,想了又想,便將趙澈扯過來,紅著羞慚的臉輕道:“你、你幫我。”
“好,”趙澈噙笑應允,接過她遞來的弩機,“想中哪塊木牌?”
徐靜書目瞪口呆。表哥這麼厲害的麼?指哪兒打哪兒?
圍觀人群中有人笑道:“這位公子,在小姑娘麵前撩大話不好吧?若到沒中人家指定的那塊兒,那場麵得多尷尬?”
趙澈笑了笑,連個眼神兒都沒給說話的那陌生女子。
倒是徐靜書鼓了鼓紅腮,凶凶瞪過去:“他從不說大話,很厲害的!”
這毫不遮掩的維護之意讓趙澈非常開懷,隨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要哪個?”
徐靜書伸出食指,先指向木牆右上角,接著又改了主意:“不不不,那個看起來不容易打中,還是換成……”
“別換了,就它。”話音剛落,他已扣動了弩機。
小木箭破空發出一聲輕嘯,正中徐靜書最先指的那一枚。
所有人都看到他扣動弩機前甚至連個瞄準的動作都沒有,抬手一扣就指哪兒打哪兒,簡直神乎其技!
徐靜書被火燒似地將手背到身後,紅著臉瞪他:“大庭廣眾的,不、不要隨便牽小手。”
趙澈無辜臉:“我哪裏‘牽’了?我隻是‘捏’……”
“閉嘴!”
覷見旁側幾位學子模樣的少年少女笑嘻嘻看過來,徐靜書羞到頭頂冒煙,邁開大步溜進市集裏熱鬧的人群中。
到底趙澈腿長些,她的“大步”對他來說像個笑話,沒兩下就趕上來與她並肩而行了。
徐靜書瞧見有個攤子前圍了許多人,便也好奇地圍上去,踮腳伸長脖子打望。
攤子最前的長案上擺了兩把小巧的木製連弩,對麵豎起的大木牆上掛了許多竹牌。
此時有一名少年付了錢,拿起一把連弩對準了木牆上的竹牌。
“這是做什麼的?”徐靜書扭頭望向趙澈。
趙澈心下又是一陣揪疼。他的兔子小姑娘為了能有一番作為,這幾年始終隻乖乖悶頭讀書,真的是心無旁騖了。
“這是‘弩彩’,”趙澈低下頭,靠近她耳畔,嗓音溫柔地解釋,“那些竹牌上寫著可以得到的獎勵。竹牌在幕牆上是倒扣的,事先不給看寫了什麼。等到攤主翻開弩機射中的竹牌,見上麵寫的是什麼,就會將那個東西給你。要試試嗎?”
見徐靜書高興地點頭,趙澈便替她撥開人群開路,領她走到了長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