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幾對夫妻吵起來時,孫氏就一句話不再解釋,隻蒙著頭哭,此時聞言抬頭,“我不認。他們說糧食給我了?”
她滿臉悲憤,眼神悲戚的一一掃過眾人,“你們家糧食少了就是他們給我了?誰看到了?你們這是看我是外村人又沒有人撐腰,故意將賊贓往我身上栽。我要是真拿了我就認了,最起碼我填了肚子不吃虧,但你們這麼空口白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說是我拿了,我不認!”
“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走,哪怕現在報官不方便,你們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她說的義正言辭,語氣肅然,毫無心虛之態。
看到她如此,好些人露出狐疑的神情,畢竟孫氏出門看到的人不多,隻有偶爾出門還要剛好撞上她才能看到。這麼冷的天,誰也不會特意跑到村西來看她到底幹了什麼。
張古誠長長歎口氣,“你走吧,別住在這裏了,我早就說了,我們家沒有你的糧食吃,再住下去,你拿什麼為生?”
張古誠邊上,還有兩個年輕男子,就是他兒子了,平時和村長一家關係不錯,看著孫氏的眼神滿是不善,偶爾掃過都是厭惡的神情。
孫氏不敢置信,“姨父,我在這世上隻有你們一門親戚了,你讓我走,豈不是讓我去死?”
她看向眾人,這裏麵好多人都是事不關己,隻是在鬧得太凶的時候才會伸手拉開她們,而且都是拉偏架,幾次糾纏下來她明明不落下風,就是因為她們拉架,結果她的臉都被撓了幾下,此時火辣辣的疼。他們的眼神裏有不屑,有好奇,有鄙視,還有些是厭惡,仿佛她是什麼肮髒的東西一般。
孫氏的眼淚唰得下來了,不知是為了此時的千夫所指還是這命運,哭道:“姨父,是你讓我到村口來的啊。你說村裏人照顧你,不要你守門,但是這種天氣好多人都不願意來受凍,說不準村口的屋子就沒人,你不放心,特意讓我過來看,來了就給我一天的糧食……”
她說得有理有據,已經有人懷疑的看向張古誠。
張古誠並不生氣,隻搖搖頭,“走吧,我們家是留不下你了。”
孫氏見他語氣平靜卻決絕,知道再無商量餘地,轉而看向村長,哀求道:“村長大哥,你救救我的命啊,這種天氣讓我走,跟讓我死有什麼區別?”
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村長媳婦頓時就怒了,“村長就村長,還什麼村長大哥?你想要勾引誰!”
她轉而看向人群,“要我說,這個女人就不能留,留下了她,各家日子都過得不安生了,還得時不時擔心家中的糧食會不會少,可別把我們村的風氣帶壞了,她這麼做,跟暗娼有什麼區別?”
眾人一驚,這話雖然粗俗,仔細想來村長媳婦說得沒錯。其實先前好多人都氣憤於孫氏的勾引和家中的糧食。此時才想起來,村裏可還有不少閨女,真要是讓孫氏再住下去,對姑娘們的名聲可不好。就像是村長媳婦說的,別帶壞了風氣。別讓她教壞了小姑娘才是要緊的。
在場的幾對夫妻吵起來時,孫氏就一句話不再解釋,隻蒙著頭哭,此時聞言抬頭,“我不認。他們說糧食給我了?”
她滿臉悲憤,眼神悲戚的一一掃過眾人,“你們家糧食少了就是他們給我了?誰看到了?你們這是看我是外村人又沒有人撐腰,故意將賊贓往我身上栽。我要是真拿了我就認了,最起碼我填了肚子不吃虧,但你們這麼空口白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說是我拿了,我不認!”
“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走,哪怕現在報官不方便,你們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她說的義正言辭,語氣肅然,毫無心虛之態。
看到她如此,好些人露出狐疑的神情,畢竟孫氏出門看到的人不多,隻有偶爾出門還要剛好撞上她才能看到。這麼冷的天,誰也不會特意跑到村西來看她到底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