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站起,楊環就有點愣神,聽了他的話,楊環就更不敢動了。不過,他卻是還道:“怎麼,徐晃,你敢造反嗎?”
徐晃盯著他,說道:“你算什麼,我是你父親的部將,可不是你的部將。你難道還能命令我?你來,有什麼話就說吧!不過,得先容我把我的這位朋友送走。”
說著話,他就對律香川作了一個請的姿勢,要送他出門。
出了這樣的事,無論怎樣雙方都會覺得尷尬的,律香川當然是不能夠再留在這裏。到了大門外,徐晃問律香川:“怎麼你又和這瘟神結了怨?”
楊環再混賬,也不可能有剛才這樣的反應,所以徐晃認為律香川和楊環之間,肯定存在過節。
律香川苦笑道:“我怎麼知道,剛進城,這家夥就調戲我的丫頭,還給了我幾拳。我是聽說他是楊奉的公子,才不與他計較,沒想到他倒是懷恨在心了。”
楊環剛才的舉動,肯定有之前的因素在裏麵,要不然他不可能會對他拔刀。隻是沒想到楊環對他竟然是沒有一點顧忌,還想著在他一個人的時候,要他好看。這麼說來,今後對這個人倒是要多加注意了。
徐晃聽他如此說,冷笑著道:“這小子可當真是一個活寶。你這就回去吧,我就不遠送了。”
律香川知道他還要應付楊環,遂是點點頭,不過臨走他又道:“有這樣的人在,可知楊奉治軍如何。你若還想回楊奉身邊去,我倒勸你要慎重。”
聽了律香川的話,徐晃是一陣無言。響鼓不用重錘。說過這話之後,律香川也不再多言,返身一個人回去了。
看律香川走遠,徐晃才轉身進去,應對惹人厭的楊環。
律香川一邊往回走,一邊卻在想,這事若是少了徐晃參與,自己要怎麼辦?
其實墾荒的事,律香川倒是不一定非要徐晃參加,徐晃的存在,律香川是想將他打造成皇帝身邊的大門的。
現在獻帝身邊,除開他和徐晃之外,並沒有誰是真心要在安邑紮根。楊彪董承那些人,分分鍾想回洛陽。
那麼,遇事想要得到他們的幫助,幾乎沒有可能。隻有徐晃,本身沒有根基,隻能靠自己打拚出一片天地來,這才望有可能得到別人的賞識。
所以律香川才想著把他拉攏在身邊,一同為獻帝效力。單靠他一個人,是不可能使得獻帝重新崛起的。他隻是一隻手。徐晃是另一隻手。兩個人合力,才可能替獻帝撐起一片天。
律香川知道自己武功不行,他了不起隻有些文治。而徐晃,在曆史上也小有聲名,律香川需要的是他的領兵治軍的能力。
畢竟這裏是三國,無論怎樣,每個勢力集團都是需要有一定的武力的,否則,隻能被別人魚肉。留徐晃在身邊,就是起安全閥的作用,缺他不得。
除非有另外的某位三國的名將能夠跑來,為他所用。
但是其他的名將,他又哪裏遇得上?好不容易結識了一個徐晃,律香川怎麼舍得放他走?
這事想起來真是千頭萬緒呀!
他正這麼想著,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人在向他靠近,猛然間就覺得一隻健壯有力的胳膊,攏上了他的肩膀,這讓他吃了一驚,想扭頭去看來人是誰,脖子還沒轉過去,律香川就覺得眼前一黑,人已經暈過去了。
他應該在身邊帶幾個親兵的,安邑現在不是幾天前了,幾天前他們剛入城時,這裏根本沒什麼人。除了他和徐晃的人馬,隻有很少本地的土著。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人群的聚集,肯定就會吸引來一些狡詐之徒,這些人就是在人多處討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