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此時以為的孱弱,也隻是跟她之前心裏的預期,做了對比之後,所得出來的個人結論而已。【△網w ww..】
之前她以為律香川的形象,怎麼樣也得腰圍十尺,有著一個超級大肚子。所以在她心裏,她是把律香川,想得太壯碩了。
但此時看,律香川的真實形像,和她心裏的預期,竟是相差甚遠。兩者一相對比,那她自然就覺得,律香川的身材,是有些孱弱了。
但事實上,律香川的身體,應該是在標準線以上的。
這也是讓她心裏,暗暗覺得驚異。她可從沒有想到,律香川竟會是這麼年輕的一個人。
而在她說了那些話之後,過了有一陣,她都沒有聽到律香川的回複,這讓她心裏,又是忍不住一陣心驚。
她現在所能給出的條件,就隻有這些。而律香川在聽了她的話後,卻是什麼都沒有表示。那這是否是說明,律香川對她的請求,並不想答應?
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可就太糟糕了。
不能救出張繡,弘農就無人可管,弘農無人可管,她就壓不住張繡張濟手下原來的那群大兵。壓不住張濟手下原來的那群大兵,那,弘農還是她的嗎,她以後,會是怎麼樣?
這真是一個她想都不敢去想的問題。沒有弘農做依托,沒有一個可信賴的人做靠山,她的下場,真的會很不好。
她有目前的這種狀態,她很滿意,她不想改變。卑賤的女子命運,她見的多了,她不想那樣。這不是一個正常的時代,女人不能夠保持一定的地位,下場簡直會像豬狗一樣的悲慘。為了不讓自己淪落到那樣,她什麼事不能做呢?
要怎麼樣才能改變律香川的心意,讓他答應自己的請求呢?久等不得的鄒氏,在感覺到事情有可能不妙之時,她用眼睛偷偷地瞄了律香川一眼,然後她牙一咬,心一橫,決定豁出去了。
雖然說幾經戰敗,張濟的人馬,也已經是所剩無幾。但是收挆收挆,扯起旗杆,她們還是能在弘農,聚攏起一些人馬來的。
畢竟弘農是她們的地盤,而且有著一定的基礎。假以時日,她們必定還可以東山再起。
但是這一切,都必須要以她能從律香川的手裏,救出張繡為前提。要是現在她連從律香川手裏,救出張繡,都是不可能做到,那其他的一切,她也就不要想了。
這樣的話,她還不要讓自己,做多方的嚐試嗎?
思慮至此,她是輕啟檀口,低聲斂眉,對著律香川,鄒氏又說道:“若是律將軍以為賤妾以上所言,俱是不值一提,則賤妾還願自薦枕席,服侍將軍駕前,以娛將軍一樂,隻求將軍能仁心寬厚,放過內侄張繡。”
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她也就顧不得什麼禮儀廉恥了,直接把自己的身體,都是押上去吧!為了達到自己目的,她什麼方法不能使用?
這對她來說,可算不得是什麼大事情。她此次而來,要做的事情,若是不成功,她以後都不知道要陪多少人的枕席。較之此時她自薦於律香川之前,她還算是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