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已經是急不可耐了,他哪裏還管得了別的那麼多?當下,他就是用雙手緊抓住了鄒氏,又來了一番辛勤的耕耘。
鄒氏身體雖然是已經不再對律香川有抗拒了,可是她的心裏,說實話,還是對律香川依然有些抗拒的。她倒底還是擔心著自己身上的胎兒。
雖然說律香川對她已經解釋了胎兒的事,而且她也認為律香川說的有道理。可是她還是會擔心。
可是,奇怪的是,雖然是如此,鄒氏隨後卻是不爭氣的發現,自己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被律香川帶入到那種半癲狂的狀態中去了。
她還是對於律香川對她的動作,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回應。
這個家夥,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故意地去調動她,讓她對他做出回應。兩個人的身體,是扭結成一團,然後,讓她是又有了一個美妙的過程。
良久,兩個人才是再次的平靜了下來。
律香川是拉過了被子,將兩個人的身體是遮蓋了起來,剛才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可是沒有用被子遮蓋住兩人的身體。那樣豈能盡興?
這下激情平定,他們兩個,自然要好好休息。用被子遮住了兩人的身體之後,律香川再慢慢地與她溫存。
“你們女人呀,也是很虛偽的,明明心裏也想做這樣的事情,偏偏要擺出一副被人強迫了一樣的神情來。可是,最後還不是一樣,爽歪歪。”律香川是對鄒氏說道。
他的手掌中,現在是好像有兩顆小珠子在滾動。也不知他的手掌,是按在了鄒氏身上的哪裏,總之,是軟綿綿的,非常的稱手。
“還不是你。”被律香這樣的取笑,鄒氏有點不服氣。“用手在人家身上亂摸,還要人家對你做各種動作,擺各種姿勢,稍不如意,你就打人。這樣,誰還敢不順著你?”
“是嗎?我哪有打人?”律香川有些無賴地說道。他確定,鄒氏不聽話的時候,他就會對她動手,然後強迫她對他乖乖的。
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大將軍,怎麼能允許他的女人對他不恭順?
“你就是打了,就是打了。”鄒氏嚷道。她知道,律香川在需要她的時候,對於她才會有各種暴力的舉動,平時,倒是對她很謙恭的。
因此,這個時候,她也是敢對律香川耍下小性子了。
被鄒氏這麼頂撞他,律香川也是沒辦法,總不能他從人家身上,得到了各種快樂,還不能讓別人對他,抒發一下心中的不滿吧!
要是這樣,說不定鄒氏以後,就不再配合他做這樣的事了呢。那他,不是會從此又失去很多的樂趣?
“好吧,我不該對你動手,我有錯,我現在向你賠罪,並好好的認錯。”律香川說道。
這話才說完,他的身體已經縮進了兩人窩著的錦被之中。鄒氏隨後,就發現律香川用嘴,在她的身體上狂親猛舔。
好像有什麼東西,又被他吸進嘴裏去了,然後,舌尖還在那上麵流連忘返,不停地撩撥。讓她的心尖,都是忍不住要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