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開始進行這一屆的選舉,場麵就有點劍拔弩張了。
雖然說各自的外援都沒有現身,可很顯然獨孤寒和嚴雞對視的眼神已經冒出了火花。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獨孤寒也沒有什麼辦法了,他原本聽獨孤求敗說他叫的人非常的靠譜,絕對能夠扭轉乾坤,可現在顯然是被嚴雞給埋伏了。
獨孤寒小聲還囑咐了一句,讓獨孤求敗去看看閻小刀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就在這個時候,閻小刀卻直接推門進來了。
他對在座的任何一個人沒有一點的敬意和畏懼,點了一根煙,雙手上沾滿了血跡,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抬起了頭的那一瞬間,哪怕是嚴雞都嚇了一跳。
獨孤求敗以前是見過這樣的閻小刀的,這個狀態,他明白,是閻小刀正兒八經動了怒的狀態!
“刀哥。”獨孤求敗叫了句。
閻小刀一抬手:“不用說了,事情經過我都清楚了,直接開始吧。”
咣當一聲。
閻小刀將門給關上。
這會議室除了窗戶那裏從高樓跳下去,就隻有閻小刀背後一條出路,也就是說,這個房間等同於是一個封閉的房間了。
“誰叫嚴雞。”閻小刀冷冷道。
嚴雞眉頭一皺:“你是誰。”
閻小刀倒是樂了:“我是誰?你的手下很多麼,在樓下埋伏我,卻不知道我是誰麼?你裝的還挺像的麼。”
嚴雞頓了頓嗓子:“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閻小刀眯著眼睛,獨孤寒站了起來:“你就是求敗請的閻先生對麼,請這邊來。”
閻小刀都準備開打了,獨孤求敗趕忙跑了過來,小聲道:“哥啊,不是在這裏打,規則是在我們山海會的一處建築裏。”
閻小刀一挑眉:“還要在建築裏打?直接在這裏我幫你把所有人搞定了不就完了嗎?還要去特定的地方浪不浪費時間啊。”
此言一出,全場元老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看著閻小刀,第一個感覺是,狂妄,大言不慚。
但第二個感覺就是,無知。
其中一個元老還冷笑道:“小子,狂妄也要有個限度,別以為你解決了一下嘍囉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閻小刀推開了獨孤求敗走了過去:“怎麼,你想和我打麼?”
那元老趕緊頓了頓嗓子,然後朝著獨孤寒說道:“寒爺,怎麼說,既然人好像都到齊了,我們就出發吧。”
獨孤寒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出發吧。”他最終還看了嚴雞一眼,冷哼了一聲就走出了門。“走。”獨孤求敗一拉閻小刀,可閻小刀不想去神馬勞什子建築啊,這裏不都是敵人麼,直接開打多好啊,不過既然他們的規則是這樣的,在這裏打這些人輸了也不會服氣,閻小刀隻好耐住了性子走出了門
。
獨孤小魔這時候激動的跑了過來,拍打了一下閻小刀的後背,她的手中拿著的是閻小刀送她的生日禮物,衝擊棍。
“沒想到你還真來了啊,可不是我讓你來的啊,是你自己想來的。”獨孤小魔臉上掛滿了欣喜,嘴上卻數落著閻小刀。
閻小刀無奈道:“唉,我跟你一個車,不跟她坐一個車。”
大家都來到了樓下,獨孤小魔看著自家的幾輛車,她既不想跟嘍囉坐在一起,也知道哥哥要和父親坐在一塊,她看了看閻小刀,耳根一紅,看來隻好跟這個家夥坐一輛車了!獨孤求敗尷尬一笑:“地方我妹妹知道,我和我父親路上還得說點事情,畢竟我們都得進到幫派禁地裏去執行這次的選舉比武,得有個計劃,而且也不能讓他們先做什麼手腳,所以必須有人先趕到,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