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我們做什麼?”雲散大概是覺得雲淺的話很神奇,隻少他覺得不是很可信,所以,雲淺的話雲散不過是當著一個玩笑來聽的,根本就沒有往心裏去。
“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雲淺一本正經得指了指這個跟尼菲塔裏一樣的人,然後就愣住了:“呃……你叫什麼來著?”
“我叫蘇時。”那男版尼菲塔裏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說話的時候跟個小媳婦一樣,讓人覺得啼笑皆非的,換了任何一個人隻怕都會覺得有些奇怪,這麼一個大男人,怎麼說起話來還有些扭扭捏捏的,尤其是,之前看蘇時可不是這樣的。
“蘇時對吧?”雲淺咳咳了兩聲,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就是這個人,跟我說他又辦法能戒掉我們的毒,我真不是在開玩笑。”
大概是擔心雲散吧自己當吃飽了撐的的傻子看,雲淺說的相當認真,最起碼表麵看起來,這廝說話還是比較認真的。
雲散似笑非笑看著雲淺,然後轉眸看想了蘇時:“你說你能解我們的毒?”
蘇時頷首,郵箱是擔心雲散不相信自己一樣,他笑了笑,說道:“我是不會跟自己的恩人開玩笑的,姑娘的水和食物就了我,我自然應該知恩圖報。”
“話是如此說,可是你怎麼知道你能夠解讀?如果你是騙我們的,又該怎麼辦?”雲散完全沒有信任人的天賦,最起碼現在看起來他還是米有這種天賦的,所以即便蘇時表麵看起來已經足夠真誠了,可是仍然沒有得到雲散的信任。
蘇時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擺了擺手,說道:“你要是不相信那就作罷了,反正恩人也未必不會再有別的事情需要我幫忙,我完全可以在別的途徑報答恩人的恩情》”
這人所言非虛,最起碼雲淺聽得出來,蘇時說的是真的。
她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一樣擺了擺手,笑到:“實在是對不住,雲散這個人就是有點兒疑神疑鬼的,他並不是懷疑你,所以你也別太往心裏去了。”
雲淺出來打圓場,得到的回答卻是蘇時的淡淡一笑:“恩人既然說話了我自然是挺大。”
蘇時的言下之意是:雲散是個什麼東西?他如果不是看在雲淺的麵子上,是絕對不會搭理這個人的。
雲散也聽得出來蘇時對自己的不屑,所以他冷冷一笑,笑容顯得有些涼薄:“但願你不是在信口胡縐。”
“是不是信口胡謅的,你以後不就知道了?”蘇時冷冷一笑,跟雲淺對話的時候,蘇時是非常和藹的,可是跟雲散說話的時候,蘇時就像是吃了槍藥一樣,讓人哪怕隻是聽著他的話,都覺得渾身刺撓不舒服。
雲散揚眉:“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記得你也是中了毒吧?”蘇時對雲散掉諷刺相當無所謂也並不生氣,畢竟看得出來他很不喜歡雲散。
”中毒不中毒與你無關。”雲散鎖眉,跟蘇時說話的時候都像是吃了槍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