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心一眼掃去,白沫站在前麵,跟沒事人一樣,還衝該心笑笑,而她身後的女人,很顯然是站在白沫那邊的。

要說不是白沫示意的,該心還真不相信。

邵小優一聽女人的話,頓時鼓起一張臉,對那女人反駁道:“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我怎麼說話,還不用不著你一個小丫頭來教。”說罷,她還輕蔑的掃了該心和邵小優一眼。

邵小優氣不過,眼睛瞪的溜圓,正要開口反駁,就被該心拉住。

“姐姐,你拉我做什麼?”邵小優氣不過,覺得這女人眼神和說話語氣太過氣人。

該心笑了笑,一本正經的對邵小優說道:“小優,姐姐教你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邵小優豎起耳朵聽,那邊白沫走開,開口諷刺該心的女人卻瞪著兩人,想看看該心能說出什麼來。

該心笑著:“狗咬人一口,咱們做人的,不能自降身份反過去咬狗一口,和畜生計較,隻會降低自己的檔次。”

說完這話,該心在心裏默默的給可愛的狗狗道歉。

邵小優還似懂非懂,剛剛說話的女人已經衝過來了,她一手指著該心,“你說誰是狗,你個不要臉的女人!”

看著距離鼻尖不過一厘米的指尖,該心雙眼倏的眯起,向來柔和的眸子,閃過一絲寒芒:“誰接話,我就說誰!”她一字一句的開口,語氣緩慢。

女人看著該心眼裏的冷意,一時間感覺如芒在背,背脊一片寒涼的,身體一瞬間從腳掌開始,寒冷徹骨。

隨即想到她隻不過是個剛出道的小明星,女人硬氣了:“你有種再說一次。”她仗著有白沫給她撐腰。

該心看著她,兩根手指夾住她伸在她鼻間的手指,慢慢往下按:“誰接話,我說的就是誰。”她語氣依舊緩慢,隻是話語裏的冰冷,卻讓人不禁膽寒,女人看著該心紅的滴血的紅唇,不禁感覺渾身一抖。

似乎感覺到她的恐懼,該心抿唇輕笑:“還有,提醒你一件事,我討厭別人用手指指著我說話。”說完,女人就感覺被她夾住的手指傳來一陣扭曲般的刺痛。

女人臉色瞬間蒼白起來,艱難的開口:“放,放開我。”

該心冷笑一聲,眼裏刹那迸發出詭異的色彩,女人驚懼:“這裏是劇組,你可不能亂來。”

說完,女人就拚命的往後退,想要掙脫她的鉗製,她不明白,為什麼兩根纖細蔥白的手指,會有那麼大的力量,任由她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她兩根手指的鉗製。

該心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女人直覺該心要對她做什麼,拚命一掙,這次卻意外的順利,輕而易舉就掙脫了。

隨後隻感覺身體慣性的往後摔去,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屁股上的劇痛已經讓她尖叫出聲。

兩人之間的明潮暗湧,其他人早已經發現了,隻不過沒有說話而已,白沫在一邊拿著手機,嘴角勾起嘲諷的笑。

摔在地上,劇痛使然,女人立刻在大廳裏開始幹嚎,說該心欺負人,白沫勾唇一笑,正要過去,卻聽一道異常邪魅的聲音響起:“我說來遲了吧,你看,都錯過好戲了!”。

慵懶的聲音,卻透著一絲磁性,無論是圍觀的眾人,還是幹嚎的女人,立刻禁了聲,顏離浩雙手插在兜裏,隨後打了個哈欠,懶散的伸手搭在季新柔的肩上:“親愛的,你說是不是怪你?”。

季新柔無力吐槽,明明她一大早就在催促他,是他賴床不肯起來,現在倒是怪她讓他來遲了,沒看到好戲了?

而且事實上她們來的時候,好戲才剛開始上演吧!

該心看到季新柔,季新柔也看見該心,不過她沒有說話,她記得自家表妹說過,不想暴露她和季家的關係,尤其是在她沒成名前。

顏離浩的到來,讓很多明星都有些拘謹,包括白沫在內,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顏離浩。

顏離浩隨意的性格,娛樂圈的人根本沒誰不知道。

他可是唯一一個不怕麻煩,隻怕麻煩不夠大的人。

該心看了顏離浩一眼,對上他邪魅的視線,想起《淚夢紅塵》裏麵男主角的那種慵懶邪魅,頓時有了參照物,心想拍戲的時候找感覺,就從他身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