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樂菀葶疑惑地反問,隨即蹙起了秀氣的眉頭,“該不會流溯又去找你了吧?那家夥怎麼就那麼不死心呢?我隻是聽說岑泗學業很忙,好久沒有上線了,等我回去問問群裏的管理。”
“樂老師,今天有個大壞蛋欺負薛老師,說喜歡薛老師,還說要送小島給薛老師,薛老師明明就不喜歡他,薛老師隻能喜歡舅舅,樂老師,你幫我打他。”未等薛尋開口,何茗瀟立馬跳出來告狀。
樂菀葶笑著摸摸何茗瀟的腦袋,心道小孩子的心境果然最敏[gǎn],這樣都能知道他們在講什麼,轉頭看向薛尋,不禁歎息道:“一開始覺得流溯是個很正經的人,現在想想這種人真是固執得可怕。”
“看他給你砸禮物的那股子土豪勁,身份背景應該不假,也不像是隻懂得花爸媽錢的草包富二代,而且岑泗的性格非常不錯,低調又有負責心,平時看岑泗講話就很有涵養,到了哥哥這怎麼就差別那麼大?”
岑泗是拂歌塵散最早期的粉絲,拂歌塵散還沒開頻時就在了,打從一開始就是薛尋的粉絲,後來隨著頻道的發展,薛尋的粉絲越來越多,她就應粉絲們的要求,給薛尋建立了粉絲群,那個時候她和岑泗比較熟悉,也覺得岑泗這人不錯,就讓岑泗當上了群管理。
樂菀葶對岑泗的印象非常好,岑泗凡事都懂得適可而止、進退有度,粉絲群裏的妹子都很喜歡岑泗,薛尋的粉絲就和薛尋一樣懂得低調,從不參與外麵的紛紛擾擾,偶爾有幾個惹是生非,岑泗也能教育好。
流溯的出現顯得很突兀,大家會這麼坦然地接受流溯,大部分人都是看在岑泗的麵子上,平時流溯也都很安靜地在薛尋的小窩裏掛機,大家當他透明人存在,即使對他的言行諸多不滿,也都是放在心裏。
“哎,真不知道你什麼體質?怎麼就吸引了這麼一個怪胎?”樂菀葶哭笑不得地感歎,“不過世界上確實有這麼一種人,平時看起來很正常,年輕有為事業有成,一旦愛上一個人就突然變得很瘋狂。”
“衣冠禽獸!”盛序禹酸味十足地輕道一聲,目光炯炯地盯著薛尋。
“噗,看來我們槐序大大的意見相當大呢。”樂菀葶不客氣地取笑道,“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流溯對你的印象本來就非常好,他一定把你想象得完美無缺,才會這麼不顧一起地窮追不舍。”
盛序禹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將手覆在薛尋擱在桌子上的手,緊緊握住:“像流溯這樣對愛情很瘋狂的人,最怕就是因愛生愛,一旦把對你的愛轉化為恨,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你這段時間別離開我身邊。”
樂菀葶豁然抬頭,迷惑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他是不是對你提出了過分的要求?”
薛尋低頭注視著玻璃杯,手掌輕輕摩挲:“他說要回國出差,想見我一麵,我拒絕了。”
“千萬不能見。”樂菀葶幾乎驚跳起來,好在還記得他們現在身處公共場合,深呼吸穩住激動的情緒,緊緊盯著薛尋警告道,“小尋,序禹說得對,流溯這種人太可怕了,他的思想很偏激。”
樂菀葶一把抓住薛尋的手:“既然他說要回國見你,而你一旦拒絕他,說不定他會找人調查你,別不信,我看他真做得出來,小尋,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國,我想他應該不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