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誤會?那你倒是說說到底是哪誤會了?”葉默摸出隻橘子邊剝皮邊說道,至於那隻生鏽的鋼鋸已經比劃著放在了黃德彪打了石膏的大腿上。
黃德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隨即就聽到“吭哧吭哧”的聲音,那隻鋼鋸已經在他腿上的石膏層上拉起來了! 黃德彪嚇得亡魂皆冒,立馬開口道:“大哥!別!我就是一時糊塗!我真是一時糊塗呀!是三爺!是三爺讓我這麼幹的!你要找找他不關我的事呀!” 話音落下,葉默直接一拳對著他的小腹來了一拳,黃德彪麵容扭曲,感覺自己腸子都要被這一拳給砸爛了。
葉默這時候也不緊不慢了掰了一瓣橘子塞進嘴裏說道:“胡亂攀咬可是要挨打的,給你一次重新組織措辭的機會。”
黃德彪挨了這一拳,臉色早已一片死灰,眼看著那隻生鏽的鋸條就要切開厚厚的石膏層,黃德彪也是豁出去咬牙道:“媽的!沒什麼誤會!就是老子讓人過去砸場子的!可恨你們當時不在場,不然通通都得死!有種的你今天就把我弄死,不然你小子也活不到明天沒動手的機會了!”
葉默停下手頭的活看了黃德彪一眼道:“想死?行啊,一凡,人交給你了。”
葉默說完就起身了,隻見張一凡紅著眼手上抓著隻羊角錘走了過來,黃德彪頓時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下一秒就是一聲慘叫響遍了整個樓層。
“鬼叫什麼呢!”一個滿臉橫肉的病人家屬從隔壁走了過來,一看裏頭這架勢,立馬閉嘴小心的退了出去。
“老公,這裏麵怎麼回事呀?”門口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沒什麼,小孩子打針嚇到了。”那個男人含糊道。
此刻,黃德彪再也沒了剛才的硬氣,渾身上下滿是冷汗,都說十指連心他以前不信,可真當指頭上挨了這一下他不信也得信了!再這麼下去他就得被人活活玩死了!
“哎哎哎,悠著點,濺的床上到處血也是給護工添麻煩。”葉默開口道,然而還沒等黃德彪放鬆下來,葉默緊跟著又補充了一句,“直接從窗戶扔下去一了百了吧。”
張一凡立馬將黃德彪拖到了窗戶邊上,隻一個瞬間黃德彪感覺天旋地轉,下一秒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裏可是六樓,頭朝下肯定當場就摔成了一灘爛泥,到時候隻能拿起鏟子往塑料袋裏裝了!
“葉哥!葉哥!我錯了!我剛剛是放屁!我真的錯了呀!你饒了我這次我立馬滾出江北,以後堅決不敢再報複了!”死亡的威脅下黃德彪再一次慫了。
“喲嗬,你小子還敢說報複?心裏不那麼想你嘴上能這麼說?沒得商量了,一凡,撒手。”葉默淡笑著說道。
張一凡一聽這話,當下就撒開了一隻手,失去了平衡的黃德彪在空中鍾擺一樣晃悠了一下,臉色頓時變得更白了。
張一凡沒敢繼續撒手,這裏畢竟是醫院,大庭廣眾之下把人摔死他們一個都跑不掉,再者剛才把他五個指頭砸平已經算了清了這件事。
“彪哥,這裏是醫院,回頭摔成一灘肉泥不隻是給別人添麻煩也是給我們自己找麻煩,趁著還沒撒手,要不你自己說個章程呢?”葉默這時候也剝完了橘子點上根煙說道。
黃德彪聽到這話就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趕忙叫道:“錢!我有錢!我銀行裏還有五百多萬的存款!給你!都給你!”
葉默一個眼神示意,張一凡隨即開口道:“大哥,這家夥留著也是個禍害,你要嫌摔成肉泥難收拾,要不我一斧頭劈下去幹淨利落,回頭床單一裹直接塞進焚燒爐保準不會驚動任何人,消防斧都是現成的!”
“八百萬!葉哥我剛才記錯了!是八百萬呀!我戶頭上還有八百萬!都給你,我一分錢都不要了!”黃德彪立馬喊叫道。
八百萬,差不多也是黃德彪道上這些年積累下來的全部財富了,剩下有零有整也不會出入太大了。
當場讓他轉賬吐出了七百萬,葉默隨即淡淡的開口道:“行了,都走吧,彪哥,希望這是咱們最後一次見麵了,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