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來酒吧找樂子花點小錢無所謂,可一下子能拿出五百塊這樣的一筆巨款著實讓周圍人震驚不小。
就算是月入破萬一晚上砸進去五百也未免太敗家了,何況這還僅僅隻是看跳舞,要是算上待會宵夜開房和事後的好處費,至少不得一兩千砸進去呀!有錢人的生活他們還真不敢想象。
眼看著周圍人一臉震撼的樣子,開口的那家夥也優越感十足的數出五張紅票子扔了上去,那女人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至於葉默則是一臉的愕然!
五百塊,好大的一筆巨款,也就是這女人踩幾腳油門的油錢吧,他是哪來的這股優越感,摸出五百塊就能心安理得的裝大爺了!
葉默下意識的看了下那幾人的身上的裝扮,比起地攤貨稍微強上那麼一丁點,屬於那種收入平平偶爾發了筆小財的類型。
平日裏吃飯都得扣扣索索的省那十幾錢,一下子掏出五百塊的確是一筆不小的巨款,說到底還是階級的差距。
“媽的!老子跟你說話呢聾了!趕緊他媽給我跳!”撒錢的那家夥喊叫道。
女人的臉上的也終於出現了怒容,冰冷的眸子掃了那家夥和他身邊的三個同伴一眼道:“有種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原本還是一個傾城絕色讓人瘋狂的尤物,這一刻身上卻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即便是葉默都隱隱感到心驚。
葉默意外之餘也釋然了,能開得起法拉利還買得起海景別墅,這樣的女人又怎麼會是一個普通人。
可正如凡人感覺不到神的氣息,葉默能感覺到女人身上發生的變化,可那幾個家夥卻絲毫沒有察覺,反而變本加厲的的叫道:“艸!出來賣的裝什麼裝!讓你跳你就跳,不懂規矩的話咱哥幾個現在就教你怎麼懂規矩!”
那家夥是說完就站了起來,身後那三個同夥也跟著走了上去,雖說出來之前他們剛放縱過一次,可難得碰到這麼極品的女人,就算透支一下也是極好的。
酒吧的看守遠遠的看到這一幕也沒有上去阻止的意思,顯然他們相互間都是認識的,可就在那幾個家夥抱著揩油的心思一臉獰笑走上去的時候,一隻酒瓶呼嘯著就飛了過來,瞬間就將為首的那家夥砸翻在地。
那隻啤酒瓶上的力道有多少大家不清楚,可那麼厚實的一隻酒瓶愣是瞬間砸的粉碎,至於那家夥的側臉也是明顯凹陷了下去。
周圍的客人一陣驚呼,至於舞台上的女人美目中也閃過一絲意外,轉而看向葉默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興趣。
“住手!幹嘛的!”
也就在那家夥被葉默砸翻後,邊上緊跟著傳來一道吼聲,隨即一群滿臉橫肉的肌肉壯漢麵色不善的從酒吧的各個角落向著葉默圍了上來。
他們是酒吧的打手,平日裏跟剛剛那幾個家夥也都兄弟相稱,眼看著自家兄弟在他們的場子被人給打了,不管剩下三人能不能招架得住,他們都得第一時間站出來的撐場麵。
隻是當為首那個剃著平頂頭的壯漢剛走上前,無意間看到那家夥已經變形的側臉時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臉都砸成這樣了,就算送到韓國也肯定整不回來了,要是以後連話都說不了這仇結的可就大了!
最要命的是誰不知道這家夥是他們東海的地下龍頭楚天南的頭號心腹,天上人間會所的生意一直都交給他打理。
所謂打狗欺主,在整個東海有誰敢傷了楚老大的麵子,沒有一個能活到明天日出的!
既然已經斷定這個出手的家夥活不到明天,他們不妨出一把力收拾掉動手的這小子也算給楚老大賣個好。
可偏偏也就在那家夥準備發難時無意間看清邊上那女人的麵龐,下一秒身子一個哆嗦瞳孔也一陣緊縮,雙腿都開始打顫了。
“胡……胡可姐,您……您什麼時候來的呀?”那家夥臉上哪裏還有半點剛才的冷厲,隻剩下恐懼謙卑和討好,甚至說話的時候還下意識的彎了一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