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的車上竟然還有一個男人!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不隻是酒吧經理和保安,就連邊上的那些家夥們也都愣住了,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有不俗關係和花不完的流水無外乎兩種可能,一是上她的男人厲害,二是上她媽的男人厲害。
前者或許不是老公可後者一定是她爸,東海地界無數人挖空心思都想知道胡可背後的男人到底是誰,今天總算是見到正主了!
葉默這時候也打開車門從駕駛位走下,清楚的感覺到所有人見到自己都一臉的震撼和惶然,葉默沒必要說什麼,直接就摟著胡可的倩腰向著酒吧走了進去。
身後一陣嘶嘶倒吸涼氣的聲音,甚至有人忍不住抬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疼,不是一般的疼,他們沒有眼花沒有做夢!
“這家夥到底是誰呀,怎麼看著這麼年輕以前從來就沒見過呀!”
“你問我我問誰去!可以肯定他就是胡可的男人,這麼極品的女人都被他給上了,真尼瑪好福氣呀!”
“話說回來這家夥看著眼生,咱們江北可沒這號人,該不是燕京那邊來的大人物吧!”
“不好說,連胡可這麼極品的女人都養在外室,沒準是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可要比那些大人物還要大了去了!”其中一個知道點什麼的小弟諱莫如深的說道。
周圍人心裏也跟著一沉,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們今天到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事後誰都別想跑得掉吧?
眾人的惴惴不安中,兩人就這麼進了酒吧,原本極致奢華的酒吧此刻一片狼藉到處都有打砸過的痕跡,大廳的地上還睡著十幾號已經昏死過去的保安,一個個鼻青臉腫手腳都不自然的扭曲著,顯然是被人用鈍器硬生生打斷了。
至於再遠處則是一群穿著西裝的小弟站立在兩旁,中間的位置上坐著兩人,其中一個是東海的地下龍頭楚天南,至於另外一人胡可也不認識,想來是楚天南的自以為是的依仗了。
“兩位不請自來還打傷了我的人不知是什麼意思?”胡可壓抑著火氣問道。
也就是說話的時候,葉默單手拖來一張長條沙發擺在胡可身後,兩人一左一右的坐躺在沙發上,光是氣勢上就甩開了這兩個坐椅子的家夥幾條街。
楚天南不淡定了,如果今天到場的是胡可一人他全然不懼,可跟著一起來的還多了這麼一個年輕的男人,這就由不得他不慎重了。
至於陪同到場的田澤波心裏也生出了一股寒意,單手拖來一張沙發他也可以做到,可也決然不會像對方這麼輕鬆,由此看來這年輕人是個練家子,而且在武道上的造詣不在自己之下!
麵對胡可的斥責,楚天南也將目光從葉默身上收了回來轉而開口道:“我今天為什麼來這想來胡可小姐再清楚不過!咱們以往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是你主動踩過了線,也就別怪我出手沒留情麵!”
胡可也冷笑一聲道:“不錯,我承認你的那個手下是我打的,你想怎樣不妨說清楚!”
“好!既然胡可小姐這麼痛快,我也不藏著掖著,把打人的那家夥交出來,另外再賠我五個億這件事就算了了!”楚天南開口道。
不隻是胡可,就連邊上的田澤波心裏也猛地一跳,這是牆外損失牆內補,讓出了新城區的項目和翡翠灣的地皮,開口要五個億所有的損失一下子都回來了,一點損失沒有還把自己綁在了他的戰船上,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呀!
胡可聽到這話也不屑的說道:“楚爺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了,恕我眼拙,昨晚那家夥我怎麼都沒看出他到底哪值五個億,難不成在楚爺的眼中我就是個弱女子好欺負?”
楚天南笑了笑道:“胡可小姐可不是什麼弱女子,怎麼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打人那倒是其次,關鍵是你傷了我楚某人的麵子。
我在東海道上這麼多年,臉麵也是刀山血海裏一點點攢下來的,一下子被你扇的這麼重,五個億的賠償款不算多!”
“你的臉麵是臉麵,那我的臉麵就不是臉麵了?你帶人圍了我的場子還把這麼多人打傷了,這筆賬咱們又該怎麼算!”
胡可的火氣也漸漸升騰了上來,她向來的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可不代表別人能得寸進尺恣意妄為!
“胡可小姐,本來我是想低調處理大家都不把臉徹底撕破,可既然你說到這話我也不得不較真了,我手下二十多個心腹兄弟跟了我十多年,一夜之間全家被人滅門屍首都找不到,和你一貫的作風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