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喲,你還不知道吧,就是孟瘸子一家呀,一家三口都死了,慘不忍睹血都流幹了,市局來人已經封鎖了現場不給人看呢!”
邊上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各種細節也相繼流傳了出來,差不多也還原了現場原貌。
“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竟然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這種人要落我手裏就該活活打死!”一個壯漢義憤填膺的說道。
二紅溝這種小地方輕易不出事,可一出事那都是翻了天的大事,一家三口滅門慘案還是虐殺,即便放眼整個華夏都能引起不小的轟動,更別提周圍幾公裏的彈丸之地了。
“聽說了沒,前麵胡同賣肉那女的一家三口都死了,聽說那女的遭了大罪,男的一隻手沒了還被一刀封喉小孩子都沒放過,什麼人下得去這麼狠的手呀!”
“不是說那男的做生意失敗被債主打斷腿了嘛,你們說會不會是他在外麵的債主或者仇家?”
“不會吧,咱們這小地方這麼偏僻,就算是仇家追債誰又能找到這地方?再說了,咱們這二紅溝就這麼大,真要是出現什麼生麵孔也瞞不過咱們,這兩天咱們這也沒看到什麼生麵孔呀?”
自家院門前,幾個老大爺一邊聊著一邊切著手中的蘿卜條,最近日頭好估摸著曬到明天下午就能調鹵水醃製了。
原本也就是茶餘飯後的隨便說說,偏偏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裏屋那穿著大褲衩踩著人字拖的小夥端著一大碗的蔥油麵走出,聽到這話臉上也微微一變。
“老頭子,你剛說什麼呢!”那小夥問道。
如果葉默在此一眼就能認出這小子可不就是自稱二紅溝扛把子的陳二哥嘛,上顎缺了的那顆門牙可不就是自己昨天剛剛打掉的嘛!
“還能說什麼,不就是前麵那個賣肉的女的嘛,聽說警察正到處走訪打聽他們一家三口平日裏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就連大前天跟他們家發生過口角的王四都被警察帶去問話了,還說誰能提供線索獎勵兩萬塊呢!”
“啥!老頭子!你說多少!”陳二哥立馬激動的問道。
“什麼多少?”
“錢啊!兩萬啊!你剛才說的是兩萬沒誆我吧!”陳二哥開口道。
“是兩萬怎麼了,有你什麼事,我可告訴你別惹是生非,你能少在外麵打架安穩的找個班上上我就心滿意足了。”老頭開口道。
“去去去,上班一個月才多少錢,想要我上班不可能的,這輩子我都不可能上班的,碗別收等我回來吃,今天中午咱們一起下館子!”陳二哥趕忙刨了兩口麵就向著前麵衝了過去。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東海市局也承受著很大壓力,原本提到的那起拐賣案,捕風追影的東西隨便找個由頭都能推過,可這麼大的人命案子就發生在他們東海,這事想推也推不掉了。
東海市局成立的專案組已經來到現場,可對方的手法老道,現場他們甚至找不到任何指向凶手的線索。
加上這窮鄉僻壤方圓多少裏別說監控探頭,甚至連路燈都找不到一個,即便是那些多年辦案經驗的專案組成員一時也沒有絲毫頭緒。
“走訪的情況怎麼樣?”那個現場負責人開口道。
“周邊群眾都問過了,這家人跟鄰居沒有仇怨,也有人說這家的男主人做生意失敗被人打斷了腿回來,或許是以前生意場上的債主或仇家。”邊上一警員開口道。
“隻是生意場上的糾紛還不至於把一家三口滅門,這裏麵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什麼事,我有預感這個案子一定是某個事件的延續。
先查查這家男主人的身份背景,看看他以前是做什麼的,必要的話可以和地方市局取得聯係。”現場負責人說道。
這個孟瘸子本名叫什麼沒人知道,不過從街坊鄰居口中他們也得知他並不是的東海本地人,以前從來都沒有露麵過的人突然出現又害的一家三口被殺,這案子處理起來可大可小。
往小處理無非就是那一套,這家人都已經死絕無親無故的,就算塵封卷宗也不會有人問起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