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女人之前陪過多少人,技術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到現在他兩條腿還有些發軟呢!
聽說他們東海新上位的那個龍王爺是個二十出頭的毛小子,正是對女人最感興趣的年紀,回頭找個機會見上一麵,順帶把這女人推銷出去,也算是間接的占了他一個大便宜。
隻是趙四喜壓根沒想到,他此刻心裏所惦記著的那位龍王此刻就在他的狗場裏!
當那小子從趙四喜的臥室跑出去的時候,遠遠的就聽到前麵一陣哀嚎,隻是令他意外的是,原本吵鬧的那些狗子不知怎麼突然安靜了下來。
經過籠子的時候,這小子清楚的看到那隻最威猛的藏獒王竟然在籠子裏麵瑟瑟發抖,尾巴都夾了起來,這讓他心裏也猛的一沉,下意識的就想到獅子老虎之類的猛獸。
畢竟這藏獒王體格在這,高原上的狼碰到它也就是一口咬死的貨色,自然界中應該很少有什麼動物能讓他怕成這樣。
這家夥隨即也反應過來,他隻是出去看情況,沒事關心這狗幹嘛,順著聲音向前麵跑去,這小子原本還興衝衝的,可沒一會兒就感覺頭皮發麻,身上隱隱有些顫抖了。
隻見地上橫七豎八的睡了一地的人,四周還散布著大量的血跡,許多大型犬的狗籠子打開,可那些狗都無一例外睡在地上成了真正的死狗。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厲害,幹翻了他們這麼多兄弟最後連這些狗都不放過,太凶殘了吧!
當看到正在門口抽著煙的葉默時,這小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隨後頭都不回的就向著趙四喜的臥室跑了過去。
葉默把這一幕看在眼裏也就是笑笑,隨後用腳踢了踢地上一家夥道:“喂喂喂,死了沒,沒死就起來有話要問你。”
“大哥大哥!再踢就真要死了,有事您開口,我就地上趴著真爬不起來了。”那家夥盯著個熊貓眼說道,說話的時候嘴裏都嘶嘶的倒吸著涼氣。
葉默笑了笑:“我問你……”
另一方麵,趙四喜此刻正在臥室跟人通著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悅,事實上任誰被吵醒之後又接到市局打來的電話,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
“楊隊,這事我是真不知情,那個何五你也知道,以前就是個刺頭,前幾個月把人捅了上個星期剛放出來,到現在還沒到我這報道,他做什麼事我是真不知道,也真的管不了啊!”趙四喜訴苦道。
電話那頭的男子笑了笑:“趙四喜,明人不說暗話,在我麵前說這些就沒意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何五就是你花錢撈出去的。”
趙四喜聽到這句話臉上也微微有些尷尬,平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今天酒多了一時半會還真沒反應過來,這楊隊是幹嘛的,局裏的那些事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咱們東海這地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楊隊你呀,這個何五雖然是我弄出來的不假,可我從開始到現在根本就沒見到他人,他做了什麼事真的和我沒關係呀!”趙四喜說道。
電話那頭隻是笑笑不說話,趙四喜也是道上的老江湖了,哪裏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當下也幹笑了兩聲說道:“當然了,這個何五畢竟是我手下的人,我以後一定會對他嚴加管束,聽說香山那邊新開了一家茶樓不錯,楊隊什麼時候有空,咱們一起沏茶品茗?”
電話那頭隨即就傳來了一個爽朗的笑聲:“四喜哥還真是客氣了,不過既然是四喜哥相邀,我這什麼時候都有空呀!”
趙四喜聽到這句話嘴角也忍不住抽動了兩下,剛剛還一口一個趙四喜,一聽到有好處立馬就成了四喜哥,你特麼還能再虛偽一點嗎!
這一去喝茶隻是個幌子,可說不得他就要砸個三五萬下去了,不然市局的這些人非要較真起來還真是一樁頭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