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昨天晚上的熏香實在是太厲害,葉默全程無感,甚至離別之際也覺得女孩哭哭啼啼的太過柔弱,全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欠下了什麼,此刻還跟著那個絡腮胡子的船長有說有笑。
兩人一邊喝著黑啤抽著雪茄,一邊聊著溫哥華的風土人情,當然了,男人之間聊來聊去總歸逃不過那幾個話題,葉默這時候也充分發揮了老司機的水準,不一會兒就跟這個船長打成了一片。
閑聊中葉默得知這個船長叫做羅克,看著給人一副很可靠的鄰家大叔模樣,可是眼中時不時閃過的狡黠,卻出賣了他的人設。
當然這家夥嘴上卻很嚴,不管葉默怎麼把他往歪路上帶,他始終一口咬定他這是合法的商船,本身也遵紀守法堅決不碰那些黑暗的勾當。
葉默聽到這話也就是笑笑,凡是在海上跑的,沒有幾個是一點灰暗的東西都不碰的,夾帶著一些私活再正常不過。
風險小來錢快,賺頭還足,不然靠著每月那麼點死工資還不如在國內安安穩穩的找個工作,沒有各種隱形的福利,誰願意背井離鄉的當海員到處漂?
“羅克,我看你這個人挺誠實的,我這有筆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將羅克的性子摸的差不多了,葉默隨即也開玩笑式的說道。
誰知道羅克聽到這句話卻立馬板著張臉嚴肅的說道:“葉先生,請你不要侮辱我!我再次聲明,我這是正規的商船,我本身也隻是跑運輸而已,違法亂紀的事我是堅決不能幹的!
如果你再像魔鬼一樣蠱惑我,我會立刻選擇報警,在你上岸的時候就會有警察在碼頭逮捕你了!”
葉默聽到這話笑了笑,心裏卻暗罵了一句道:“馬勒戈壁的,裝什麼裝,真想找隻拖鞋抽你的臉!”
道上的那些人當婊子立牌坊有時候在所難免,了至少人家養氣的功夫都練到了家不會露出破綻,可這個羅克一聽說要做生意,嘴上說的是好聽,可那急促的呼吸和眼中的貪婪卻瞬間出賣了他。
“行啊,既然你沒興趣那就算了,反正溫哥華那麼大,我總會找到有興趣跟我合作的人。”葉默笑笑道,隨即抓起啤酒對瓶吹,似乎是打算跳過這個話題了。
羅克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呢!我隻是矜持一下,你好歹也再堅持一下呀!你再這麼堅持堅持我不就答應了嘛!
偏偏剛才話說的那麼死,也不好直接提起這岔,羅克隨即幹咳了兩聲說道:“葉先生,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咱們常年在海上奔波的人,從來都是最富有冒險精神的。
哥倫布你知道吧,最偉大的航海家,沒有之一!就是因為他富於冒險,所以他發現了美洲大陸,發現了取之不竭的財富。
或許您不知道,我在圈子裏有個綽號叫小哥倫布,作為一個航海家,我也是很富有冒險精神的!”
羅克說著也貪婪的舔了舔嘴唇,覺得自己暗示的已經夠明確了,葉默卻笑了笑說道:“明人不說暗話了,咱們華夏有個詞叫笑麵虎,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我覺得這沒什麼不好,奸詐狡猾有的時候也是一種自我自保的手段,能讓你在最不利的情況下生存下去。
我看重是你守規矩講信用,所以我才打算跟你做這筆生意,你或許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找上你的那個女人是誰。
但是我認為,你如果想在這個圈子裏做大做強,或者不想提早退休而是要再晃蕩個幾十年有所成就的話,你遲早應該知道我是誰!”
羅克船長聽到這話也沉默了,用他那雙帶著市儈和精明的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葉默,他承認自己不知道這個長著東方麵孔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又有怎樣的背景,但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