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要什麼態度!”那個抓著扳手的家夥語氣不善的叫道。
“什麼態度?你說客人上門該是什麼態度?客人就是你們的衣食父母,對你親爹親媽你就是這態度?連招待都不招待一下,店大欺客呢?
你們經理呢,經理不在就打電話把你們老板叫來!你們這是病!得治!”葉默老氣橫秋的說道,在這些個家夥麵前天然的就流露出一種大佬的派頭。
事實上以葉默如今在華夏的江湖地位,這幾個汽修工就算是跟了這位馮六爺還混成了小頭目,在葉默麵前的確也是屁都不算。
那些個家夥們聽到這話火氣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那個抓著把手的家夥聽到這話怒極反笑,隨後走過來對著葉默叫嚷道:“就是店大欺客怎麼了!我不但欺負你!信不信我待會還要打你呢!
還有你他媽的誰呀!誰的褲襠炸了露出你這麼個玩意,咱們老板跟經理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你知道咱們這是什麼地方嗎!”
葉默聽到這話也就是淡笑著說道:“知道啊,修車廠嘛!”
那家夥聽到這話也笑了出來:“嗬,修車廠?你們聽到沒,這**竟然說咱們這是修車廠!”
邊上的那些家夥們聽到這話也都笑出聲來,似乎聽到了什麼最荒唐的笑話一樣,偏偏葉默也跟著笑了出來,葉默這一笑,那些人瞬間止住了笑聲。
至於抓著扳手的那家夥更是臉色鐵青,抓著扳手指著葉默罵道:“你笑笑笑,笑你麻痹的笑!你再笑一聲試試!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幹爬下!”
葉默倒是無所謂的勾了勾手說道:“別光放嘴炮,有種的你過來動手試試。”
“他媽的!我看你小子是真不知死活了!試試就試試!”那家夥說完就向著葉默衝了過來,手上的扳手揚得高高的,隨即猛地向著葉默的腦袋砸了上去。
尋常的混子打架可不敢這樣動手,一下子砸上去沒準顱骨都得碎了一大塊,這可不是簡單的腦震蕩,一個不好就得變成白癡甚至是植物人了。
葉默見這家夥一上來就下死手,倒也沒什麼好客氣的,當下就是一腳衝著他的小腿骨踹了過去。
“哢嚓”一聲響伴隨著一聲慘叫,哪個家夥立馬華麗的摔倒抱著小腿慘嚎了起來,大夏天的都穿著短褲,那隻小腿不一會就腫腫的比大腿還要粗,看著表皮紅腫的模樣,似乎輕輕摸一下都能帶出血來。
後麵的那些家夥們見狀也都怒了,二話不說就拿起手邊的家夥向著葉默衝了過來,在自己的地盤上都能被一個外人打了,這事要傳出去他們以後也就沒臉在溫哥華的道上的混了。
這裏畢竟是汽修店,平日裏隻要沒開工都不會給他們大殺器,刀和槍眼下是沒有,可扳手和撬棍一點不缺,還有一個幹脆抓起那張木椅子就向著葉默衝了過來。
三爺此刻還沉浸在先前的震撼中,葉默剛才出手太快他根本就沒有看清,但有一點可以確定,葉默那一腳隻是碰到那家夥的小腿而已,並沒有用多大力氣,更像是一股無形的勁氣瞬間將對方的脆骨給震斷似的。
三爺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可又不敢想遠,怎麼都覺得葉默剛才的出手像是傳說中的勁氣外放,這可是內家拳練至大成才能有的鬼神莫測的手段!
早年他拜師學藝,那些宗門大族有門戶之見,內家拳的修習法門從來不輕易外傳,即便是這一身外家的硬功夫也是他多年走訪,最終花了兩年的時間感動了一位老拳師,對方才將一身硬功夫傾囊相授。
至於內家拳方麵,那位老拳師也苦於少時無人引路不得入門,因此對他也就沒個交代,不然修煉內家拳由內而外改善體質的話,三爺怎麼也不會看上去像眼下這麼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