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這時候自然不會搶了馮爺的風頭,說是讓他說兩句,他也真的隻說了兩句而已,即便連邊上的馮爺也是一陣啞然,隨後拍了拍葉默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馮爺緊跟著又說起了第二件事:“古語有雲,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越南人跟咱們的仇恨不是一天兩天了,眼下華人團體跟咱們是蜜月期,一定要借著這個機會教教那些越南猴子怎麼做人!”
馮爺說著也拿起一支激光筆對準了身後的大屏幕,上麵是越南人在加拿大的勢力範圍,所有人也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看得出馮爺這次是真的要來一次大手筆了。
“我的初步設想是一個星期之內,這裏、這裏再到這裏全都成為我們的地盤,至於一個月後,我要加拿大這過半的土地上再也看不到任何一個越南人!
我知道規模很大,任務也很嚴峻,就算平攤到你們每個人頭上難度也絕對不小,所以我讓孤狼回來協助你們進行斬首行動。
隻要那些越南猴子沒了大大小小的頭目就是一盤散沙,之後還是按照老規矩,誰打下的地盤以後就歸誰,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男兒建功立業就在今朝!”
……
一說到疆域地盤的問題,馮爺似乎瞬間年輕了十多歲,激揚文字指點江山,各種細節部署和人員的配備足足說了半個多小時。
下麵的人聽著也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葉默注意到在場的所有人中,唯一麵色如常的也隻有孤狼和他帶來的那些隊員們。
明明是一場群魔亂舞瓜分蛋糕的饕餮盛宴,可他們注定被排除在外隻能成為一把刀,死傷或許不小,卻不能享有事後的成果。
雖說馮爺往下大家都是一家人,可他們卻更像是召集的雇傭兵臨時工,也不知道他們心中此刻會作何感想。
不知馮爺有沒有想過,自己當初留下的兩手安排,如今已經變成了尾大不掉的局勢。
或許短短一個月裏發動如此強烈的猛攻,還讓這些家夥打頭陣進行斬首行動,馮爺也是有意的想消耗這些人的有生力量。
不知為什麼,葉默突然對這些家夥生出了一點同情,早在十多年前,老家的那群兄弟們也跟他們一樣沒有一片穩定的棲息之地,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拚,甚至拿人命去填。
幸運的是他們現在有了自己的根基,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去生存,而他們卻不一樣,一旦馮爺或者將來龍哥給他們斷了補給,除非老老實實的進入社會務工,不然他們甚至都沒有能力養活自己。
從龍哥口中得知,馮爺這些年來也一直製約著他們的經濟權和物資,由此也可看出,馮爺對他們並不是絕對的放心。
畢竟他們一直接受特種兵式的軍事訓練,單兵作戰能力遠超常人,如果他們再有自己的經濟來源和物質補給自行擴大規模,恐怕馮爺也會寢食難安吧。
幾百人的規模他還可以控製,一旦上千上萬,別說是馮爺,恐怕就連周邊的小國都得惶惶不可終日吧……
這場會議結束後,葉默被馮爺單獨留了下來,龍哥也隻是拍了拍葉默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擔心,馮爺能把鐵鎮南最富綽的場子交給葉默,本身也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來到頂層的辦公室後,馮爺也點上一根雪茄示意葉默坐下不要拘束,隨後一邊抽煙一邊用手指敲擊著桌麵,似乎在醞釀著某種情緒。
大約沉默了半分多鍾後,馮爺這才抬頭看了葉默一眼說道:“我聽說那天晚上你們救了一個女孩,有這事吧?”
葉默原本以為馮爺會計較起自己的傷勢,甚至會拿死去的那個醫生說事,聽到這話著實意外了一下,當下沒有一點猶豫就向馮爺交代了事情的起因經過。
這件事葉默知道瞞不住,而且也沒有瞞著的必要,隻是他也沒想到馮爺會知道的這麼早,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客觀的陳述不要有絲毫的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