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劫匪們似乎也厭煩了凱文的絮絮叨叨,其中一人直接將腳上的作戰靴脫了下來,頓時一股難聞的腳臭味讓眾人一陣作嘔。
隨即這家夥就將腳上的襪子一把扯下塞進了凱文嘴裏,凱文的臉瞬間都變綠了,想吐卻又吐不出來,整個人兩眼翻白的倒在地上掙紮著慘嚎著。
雖說這一幕看著很是大快人心,可在場的那些賓客們誰都不敢麻痹大意,畢竟這些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劫匪,甚至地上那具尚在流血的屍體還沒有發冷變硬。
除了這樁事後,那個劫匪也沒有心情再管女人的事了,隨即走上台將剩餘還未展示的物件也都塞進了包裏。
當然事情遠遠沒有結束,這些拍賣品隻有經過特殊渠道處理之後才能變現,可眼下在座的各位非富即貴,從他們下手的話,那可是隨時都能花出去的真金白銀!
“諸位諸位,咱們兄弟路過此地隻為求財不想傷人性命,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再讓你們的家人準備一千萬的贖金。
如果一個小時後我沒有收到,恐怕我得邀請你們進行地獄一日遊了,不過這是一張單程車票,去了可就別想再回來,錢和命哪個重要你們自己掂量吧!”為首的那個劫匪的滿是猙獰的說道。
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這時候不管什麼東西都沒有自己的小命來的寶貴,然而偏偏這麼簡單的道理卻有個別人不懂。
譬如不遠處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正死死的握住拳頭藏在了懷裏叫道:“沒有!我發誓真的什麼都沒有,你放過我吧!”
葉默見到這一幕臉上無悲無喜,這時候還不知道舍財保命,這種人也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加上之前被攻訐的時候這家夥也叫喧的最為厲害,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葉默也不是同情心泛濫的聖母,至於那個劫匪就更不是了,眼看著這家夥不配合,直接一拳將他給擊倒,這家夥到這時候還不肯鬆手。
那個劫匪也是火氣上頭,直接掏出了一把尼泊爾軍刀對著他的手腕斬下,頓時一聲慘叫鮮血飛濺,那家夥也是劇痛之下暈死了過去。
手掌被攤開,裏麵赫然是一隻鑲嵌著祖母綠寶石的戒指,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應該是祖上一代代傳下來的。
那個劫匪將戒指拿在手裏後,眼中也閃過一絲不屑,抬手就對著那家夥的腦袋放了一槍,後者瞬間腦袋炸裂惹得邊上的眾人一陣驚叫。
有了這麼一個不配合的例子,剩下的那些人也都老實多了,不用對方開口就將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說起來還真是夠憋屈的,這些人放眼整個溫哥華都是最上層的存在,誰見到他們不是客客氣氣的?眼下卻跟孫子似的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給別人,有生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當然這其中最為憋屈的莫過於龍哥,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給洗劫,偏偏對方到現在都沒能認出他的身份似乎毫無存在感,也不知道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葉默這時候也湊了過去在龍哥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者聽完之後也是一臉的震驚,也就在這時,拍賣台上的那家夥看出了這裏的異常,隨即也將槍口轉了過來罵道:“你們倆嘀咕什麼呢!再交頭接耳就把你們打死!”
葉默這時候也回過頭來露出一臉害怕狀,隨後眼睛突然瞪得老大像是發現了什麼可怕的事物,配合上他臉上驚悚的表情帶著顫音的叫道:“你後麵那是什麼!”
那個劫匪心裏也是一陣發毛,下意識的就將頭轉了過去,隻可惜身後除了一個展架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剛剛那小子到底看到什麼了這麼害怕?”然而也就在他萌生這個念頭的時候,脖子後麵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下一秒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與此同時,場內還有其他六個人碰到了同樣的情況,他們也都是在葉默喊叫的時候好奇的轉了一下頭,下一秒一顆帶著血珠的硬幣就從他們後頸激射而出,瞬間身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