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家夥不敢賣關子,趕忙從懷裏掏出兩張船票說道:“明天的確不是什麼人都能上去,不過有這些船票就沒事了,這也隻針對社會上層,而且還有專人介紹才發放,能弄來這兩張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阿信這時候也看了葉默一眼說道:“葉哥,那明天就我們倆上去吧,隻要雷蒙在船上就絕對跑不掉!”
見葉默微微點頭,另外一個家夥才插嘴道:“葉哥你放心,那家夥肯定在船上沒別的去處,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我會讓人開艘快艇在後麵跟著,一旦你們得手的話隨時都可以脫身。”
葉默聽到這話也微微笑了一下,總感覺這次的任務透著些古怪,說的好像沒有自己這一任務就完不成似的,可事實上他們已經將那個雷蒙的一切都摸得清清楚楚。
眼下了對方在明他們在暗,隨便一個小弟帶著把槍都可以將這個叛徒解決,葉默實在想不通,馮爺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出手解決。
不過眼下這些多想無益,一切還是等明天見到那個雷蒙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葉默和阿信如約的上了船,說來也巧了,這艘船的注冊地就在溫哥華,可以同時容納上千名的乘客。
說是一艘郵輪,其實可以理解為一家超大型的海上會所,當然其中最重點的部位還是賭場,當船開到公海的時候也就是船上眾人狂歡的時候。
葉默和阿信上船的時候也看了一下,登上這艘船的都是當地的社會名流和一些從其他地方趕來的富豪,年齡從二十到五六十歲不等,如果一定要說他們有什麼共性的話,那就是這些人各個非富即貴。
“葉哥,眼下時間還充裕,要不要到上麵玩兩把?”阿信問道。
葉默笑了笑說道:“算了吧,咱們到這是有任務在身的,別太出風頭,不然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葉默說完拍了拍阿信的肩膀向著裏麵走去,阿信有些不明所以,雖然是出來做任務,可正常的吃飯找樂子並沒有影響,隨便玩兩把怎麼就打草驚蛇了?
不過這次的行動還是以葉默為首,他隻是跟在邊上打下手,雖然有心想到場子裏麵玩兩把,可也隻能跟著葉默走了過去。
過程中他也算稍微摸清了這位葉哥的喜好,相比賭場而言,葉哥對年輕的妹子更情有獨鍾,船上又一個舞廳,隻不過比起尋常的場子,這裏的表演更大膽奔放一些。
兩人這才剛走進去不久,勁爆的音樂就響了起來,原本場子裏麵燈光就比較昏暗,陡然一個瞬間,所有的燈一起熄滅,整個大廳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阿信的心裏猛的一沉,立馬就將腰間的配槍抓在手上,難道是他們已經被對方發覺了?沒道理呀!
然而也就在這時,一束強光打在了舞台的最中央,隨後就見一個身材勁爆的女人扭著水蛇腰緩緩的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穿著清涼,臉上塗著彩繪眼睛瞄得特別長,給人的感覺像一隻狐狸,尤其是她的後麵竟然還真的帶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大白天道這裏找樂子的都是多少年駕齡的老司機,一看到這情況立馬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似乎連空氣中也帶上了猥瑣的氣息。
女人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緩緩走來,四周有人吹起了口哨,還有人掏出厚厚的一疊美金就向著上麵砸了過去。
女人也頗為熟練的和舞台邊上的那些人互動,有些人抓著一疊鈔票塞進女孩的深V裏順帶摸了一把,也有人研究其女人身後的尾巴,場麵一時混亂異常。
阿信似乎有點不適應這種場景,臉上有些不自然,回頭看了葉默一眼,卻見葉默麵色如常,似乎早已對這樣的景象見怪不怪了。
按理說葉默這樣的人物身邊從來不會缺女人,一晚上跟幾個當紅女星滾床單也是常事,女人對他早就沒了特別的吸引力,為什麼他卻對如此低俗的表演樂此不疲,還是說葉哥此舉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