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果能夠求生,沒有人願意死,眼下表明身份他隻有死路一條,這司機當下也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僥幸強作鎮定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我隻知道是阮先生讓我們過來接你,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如果你想對我動手的話,或許你應該知道阮先生在越南的地位,沒有人能夠動了他的人還活著離開越南,我想你們應該不會犯錯這種低級錯誤吧?”
那家夥盡管表麵上強行保持著鎮定,可額頭出現的冷汗卻出賣了他不安的內心,葉默見狀也隻是笑笑,可雷蒙就沒有這麼含蓄了,抬手就是一記槍托砸上了他的下巴。
這家夥瞬間一聲哀嚎嘴裏吐出兩顆碎牙,看向雷蒙的眼中也是又驚又怕,雷蒙這時候也殘忍的一笑道:“小子,在我麵前別想耍這些花樣,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穿開襠褲呢!
你以為這點小把戲能嚇到我,就算得罪的話,上頭的兩個人已經死了,你覺得我還會介意多殺一個人嗎?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那家夥顫顫巍巍的說道:“我說了,我就是阮先生派來接你們的,別的我一概不知。”
眼看著這家夥不配合,葉默也在後麵打趣道:“既然這種人一心求死,跟他廢那麼多話幹嘛,反正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賞他一顆鐵花生算了。”
畢竟不是一個地方的人文化代溝,那家夥一開始還不明白鐵花生是什麼意思,直到雷蒙對著他的腦袋打開槍的保險,那家夥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隻求你們饒過我一命!”
雷蒙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發的猙獰了,似乎又找到了在馮爺手下時折磨了那些越南猴子時的感覺。
“你覺得你現在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你要是好好配合,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你要是隱瞞不報耍什麼小心眼,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雷蒙冷笑道。
葉默聽到這話也覺得這孩子是徹底沒救了,也幸虧馮爺一直沒有讓他上位,真要是讓他掌管大權,天知道會捅出什麼婁子。
原本那家夥已經被嚇慫了準備開口,可是被他這一詐唬又閉口不言了,說出來也是一個死,那他還不如死的有氣節一點。
更何況他現在人在車上,隻要猛的一踩油門沒準還有一半逃生的可能,就算不幸被子彈打中一槍爆頭,也好過在他手下遭受那麼多的折磨,更重要的是老板知道他寧死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事後一定會好好善待他的家人。
就在那家夥內心反複權衡要不要就此拚一把的時候,“砰”的一聲槍響冷不丁的傳來,這家夥頓時一聲慘叫捂著被打穿的手腕。
這次槍響連雷蒙也意外了一下,下意識的將頭轉去,直接開槍的正是站在他身後的葉默,沒來由的就冒出了一片虛汗。
“我說兄弟,你站在我背後放槍好歹知會一聲啊,剛剛差點沒把我嚇尿了。”雷蒙開口道。
葉默這時候也懶得搭理這貨,轉而對那個司機說道:“老實交代我放了你,這是你最後的價值了,想清楚了不要後悔。”
那個司機原本還算有些骨氣,可是被葉默這一槍打的瞬間慫了,也不管葉默是否說謊,隻要還有一線生機自己都得好好把握住機會。
“是小阮!是小阮讓我來的,他和你們口中的那個阮先生是孿生兄弟,隻是他們一直不和,知道他這次要跟加拿大那邊的人接觸,所以才讓我們過來將雷蒙先生帶走。”那個司機交代道。
葉默聽到這話也皺起了眉頭,原本以為隻是一場簡單的交易,誰能想到這還牽扯到本地的勢力糾紛中了。
邊上的雷蒙倒是沒有這細膩的心思,當下扇了那司機一巴掌說道:“什麼大阮小阮的,你再給我說的雲裏霧裏,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給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