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下的關鍵問題是大阮將住所防備的那麼深嚴,連一隻蚊子都很難滲透進去,想要在這麼嚴密的保護下取他性命,無疑是難上青天。
不僅小阮考慮到了這一點,雷蒙這些天也在琢磨同樣的事情,單純憑他這些個手下的話,想要強行攻進大阮的住所根本就是給對方送菜,恐怕連外圍都沒有突破進去,他手下的人就得打光了。
“兄弟,我就是搞不懂了,既然這個大阮一定要死,為什麼當初在別墅的時候你不讓我們下殺手,那是多好的機會,現在錯過了想要再把他弄死可不容易呀!”
葉默也隻是笑了笑說道:“大阮雖然一定要死,可要看他是怎麼死,又是死在誰的手上,做事不僅僅要看結果,更要看後續的影響,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雷蒙聽到這話也是一陣牙疼,每次跟葉默對話總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在線,雖然這話聽著很有道理,可似乎也解決不了他們眼下的困境呀!
“兄弟,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事情畢竟是我們做的,能瞞得住一時瞞不住一世,萬一哪天讓大阮知道是咱們在背後算計他,隻怕越南這地方咱們是沒辦法呆了。”雷蒙嚴肅道。
“你覺得這個大阮多長時間能發現不對味?”葉默問道。
雷蒙想了想說道:“我估計最長不會超過三天吧,加上那個陳昌雄已經死了,再也不會有什麼江湖絕殺令了。
明眼人要不了多久也能猜出,當時那些都是他被脅迫發出來的,就是有人想暗中把水攪渾,隻要查查這些天哪些人跟他接觸過,逐一排查不難懷疑到我們頭上。
咱們如果想動手的話,最好還是三天內下手,不然的話就趁早離開越南,趁著他現在還沒有把所有的機場碼頭都給封鎖死。”
葉默卻是無所謂的點上一根煙說道:“不著急,再等等,說不定哪天這個大阮就突然暴斃了。”
“兄弟,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耐心等著吧,耐心也是一種必不可少的素養。”葉默直接打斷道。
雷蒙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可以看葉默又漫不經心的跟他那個遠在華夏的女朋友聊天,當下也隻能悻悻然的離開了。
如果換成自己做這事,保不準他現在就開溜了,可既然是葉默這麼說,他心裏對葉默還是有一種盲目的信賴。
他既然讓自己耐心等著,說不定這些天真的會有奇跡發生,隻是當時打出的那五槍都避開大阮的要害,最多也就是傷筋動骨在床上休養幾個月就沒事了,怎麼也不至於因為槍傷惡化而一命嗚呼吧?
然而也就在雷蒙走出房間沒多久,葉默也結束了和王穎的視頻通話,隨後打了一個國際長途過去。
今天的溫哥華陽光明媚,馮爺正在高爾夫球場上揮杆,邊上坐著的是龍哥和其他一些實權人物。
這些天來他們和越南人爆發了不小的衝突,雙方都各有損傷,也就在昨天晚上他們一舉搗毀了越南人的一個秘密據點,當場將一個二號頭目當場擊斃,對越南人那邊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這不心情一好,馮爺就帶著手下這些人來高爾夫球場一起放鬆放鬆,當然說是一起放鬆,整個球場上也隻有馮爺一個人在揮杆,剩下那些人隻要配合著鼓掌就好。
當然如果有誰一起上去玩兩把,成績也決然不會比馮爺打得好,不然也隻能說他的情商實在是太低了。
原本球場上的氣氛就很寬鬆,隨著馮爺的一個一杆進洞,現場立馬沸騰了,四下一片叫好掌聲不息。
外人看著似乎有些做作的成分在裏麵,馮爺本人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了,雖說這裏麵有很大是運氣的成分,不過聽著周圍的掌聲和歡呼,不管裏麵多少真情多少假意,至少這一刻聽著還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