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出現刺頭也在情理之中,可是通常來說沒有人願意做第一個冒頭的,小阮看了那家夥一眼這才剛準備開口,隨後就被那家夥粗暴的打斷道:“你就不要說話了,還是讓你的主子發話吧。”
這家夥指的當然就是葉默,明眼人都看得出,小阮也隻是聽命於葉默行事,小阮當即用征詢的目光看著葉默,就差直接問要不要把這家夥給做掉。
葉默卻淡笑著從位置上起身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葉默,來自加拿大,從根本上來講,我和大家並沒用利益衝突,眼下也隻是提出一個構想讓大家有錢一起賺,也算是合作雙贏。
我覺得但凡是一個聰明人就不應該拒絕我的提議,以往你們小打小鬧,一年才能賺多少錢,折合成美金的話是三十萬還是四十萬?
我都搞不懂,你們為了這麼點小錢打死打生有什麼意義,隻要大家進了我的堂口,你們可以在原本的基礎上賺到兩倍三倍甚至更多,不用幹仗坐等分紅,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砸到你們頭上,怎麼一個個還使起小性子來了?”
葉默這話說的直白,在場的眾人也是紛紛變色,倒不是因為葉默許諾的那些好處,完全是他說的那句加入他的堂口,狼子野心表現的是那麼赤果果。
“狂妄!你一個外來人,有什麼資格跟底氣讓咱們加入你的堂口,從根本上來講,咱們都是越南人,你一個華人也想掌握咱們的話語權,我看你是癡人說夢吧!”其中一個家夥咆哮道。
此話一出,現場的眾人也跟著附和,如果不是看在小阮的麵上,隻怕他們現在壓根不會廢話,當場就讓自己帶來的小弟開幹了。
倒是人群中那幾個老成持重的家夥皺眉深思,到了他們這程度早已無所謂國籍了,誰能給他們帶來最大化的利益,誰就是朋友。
君不見他們一個個血濃於水的越南同胞,在涉及到利益糾紛的時候,刀子往同胞身上捅的時候可一點都不含糊,隻是他們也在懷疑葉默到底能否做到他承諾的那些。
眼看著場上兩極分化如此嚴重,葉默也隻是輕笑了兩聲說道:“看來大家的反應比較激烈呀,說來也巧了,昨天我在跟幾個人聊這方麵的話題時他們也不同意,後來他們一個個都成死人了。”
現場雖然異常嘈雜,葉默說話的聲音也不大,可卻有一種獨特的穿透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親得清清楚楚。
大家心驚之餘也不由得警惕起來,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他們不答應的話,今天就要把他們一網打盡嗎?還真是好大的狗膽!
以為設了這麼一個局就能把他們都吃下,未免也太年輕太簡單了!
眼下隻要他們現在一聲令下,埋伏在四周的小弟就會一窩蜂的衝進來,哪怕就是大阮還在的時候,也招架不住他們這麼多家的聯合圍攻。
也就在這時,葉默輕輕地拍了拍手,隨後幾個小弟一人捧著一隻盒子走了進來,現場也不由得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不知道葉默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直到小弟們將手中的盒子放上了會議桌,葉默這才開口道:“這盒子裏裝的算是初次見麵我送大家的禮物,大夥不妨打開看看。”
一聽到這話,眾人變得更加好奇起來,也都將信將疑的將盒子打開,隻是看到盒子裏麵裝著的東西時,所有人的瞳孔都是猛的一縮,甚至有些定力不強的當場就叫了起來。
這裏麵裝的不是別的,赫然是一顆顆人頭,也就在他們驚恐的第一時間,隨後也認出了這些都是什麼人。
越南當年分裂成南越和北越,雖然後來再度統一,可是道上的勢力卻分為了南北兩派,他們屬於北派,而眼前這幾個頭顱,赫然是南派的那四位大佬。
單純論實力比起他們每個人強上不止一點半點,也隻有大阮才能穩穩的壓他們一頭,一夜的時間就將這些南派大佬全部剪除,對方的手腕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如果真的向他們發難的話,隻怕他們根本就活不過今天吧!
這些頭顱的出現讓在場的眾人瞬間安分了許多,一個家夥隨即打了個圓場說道:“葉哥的手筆果然非凡,隻是不知葉哥先前說送給咱們一樁見麵禮,這具體又是指什麼呢?”
眾人聽到這話也才回過神來,葉默之前的確是說要送他們見麵禮了,這些頭顱可不隻是一個下馬威那麼簡單。
葉默隨即也算笑了一聲說道:“一個蘿卜一個坑,既然這些人已經在這了,那他們留下的坑也得有人填著才行,與其一直空著也不可能自己錢生錢,不如拿出來分給大家當個彩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