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此刻已經支撐不住,身子一個踉蹌就要倒地,葉默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女孩無力的推搡著葉默說道:“不要你碰我,你給我走開!”
雷蒙這時候在邊上笑了笑說道:“兄弟,既然人家美女不樂意,要不換我來也行啊!”
雷蒙說著就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原本以為他這招牌式的笑容很man,誰知女孩立馬嫌棄的將臉調了回去對葉默說道:“要不還是你來吧。”
雷蒙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僵硬了,瞬間感覺到這看臉的社會對他滿滿的惡意了。
葉默笑了笑,不得不說這個女孩的性子讓人厭煩不起來,隨即也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出了眼下這麼一個插曲,包間裏的節目自然不能繼續下去了,葉默隨即揮了揮手示意這些女孩們退下,那些妹子們一個個都戀戀不舍,看向葉默的眼中似乎都要滴出了水來。
如果換做那些小毛孩沒準還以為她們是舍不得,心一軟就將她們留下,邊上的雷蒙可是個老油條,當下就從口袋掏出一疊美金拍在桌上,隨即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那些個妹子趕忙上來將錢抓在手裏,隨後九十度的一鞠躬說了聲“謝謝老板”,這才一個個滿足的離開了,就越南的消費水平來看,雷蒙剛才掏出的那些的確是一筆巨款了。
沒了外人後,葉默隨即也看著女孩說道:“你到底怎麼了?看起來挺精明的一個丫頭,怎麼著了別人的道了?”
女孩咬著獻身牙看著葉默,可意識卻越來越模糊,這種感覺就像是通宵了兩天沒睡覺,強行想要振作起精神可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昏睡過去。
也不知道那兩個家夥到底在她的酒水裏下了多大的分量藥,也幸虧這個女孩意誌過人,如果換做普通女孩的話,現在早就徹底沒了意識任人施為了,總算一顆好白菜還有被豬給糟蹋了。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如果一定需要我幫忙的話,我可以配合一下獻身的。”葉默這時候半開玩笑的說道。
女孩當然知道葉默指的是什麼,當下也氣的握起了拳頭,隻可惜她現在渾身上下軟軟的,甚至都不能支撐著自己坐著,此刻也隻能幹瞪著葉默,隨後吐出幾個字道:“頭暈,沒力氣。”
葉默邪氣的一笑:“真的隻有這些嗎?我怎麼感覺你沒有說實話,比如現在是不是感覺很熱很口渴,如果你有什麼需求真的不用對我回避。
其實你不知道,我是一個醫生,所謂醫者父母心,在我麵前遮遮掩掩的就沒必要了,我的職業操守還是過的去的。”
雷蒙聽到這話也不由的給葉默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耍流氓還能耍的這麼光明正大,他也是服了這兄弟了。
女孩雖然心裏對葉默咬牙切齒的,可也知道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當下虛弱的說道:“我們趕緊走吧,那兩個人肯定是叫人去了,再不走就怕來不及了。”
葉默卻笑了笑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有我在你還怕什麼,再說都是一個場子裏找樂子的,你覺得他的那些同夥又能離這多遠,就算現在走也怕來不及了。”
似乎驗證了葉默的說法,也就在他話音落下沒多久,包間的大門再次被人一腳踹開,似乎不管來的是什麼人物,第一個遭罪的總是房門。
葉默也隻是點上根煙平淡的看著走進來的那七八個混子,為首的是一個染著黃毛,耳朵打著耳釘的男子,瞧著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顯然手下的弟兄服他也是仗著家裏有倆臭錢。
“大哥,就是這小子動的手,我這裏的牙就是被他給打掉的,老二那張臉也是被他給打破相的!”剛才挨打的那家夥嘴裏漏風道。
那個黃毛小子掃了葉默一眼,隻是目光不經意的轉到沙發上的女孩身上時,臉上的表情也瞬間精彩了起來,隨後用力一拍那家夥的肩膀說道:“你小子眼光倒是不錯,這麼正點的妞都能被你找到。”
手下兄弟被打,這時候還有心思拈花惹草,幸虧他們隻是小打小鬧,如果換做小阮和雷蒙這種層次的人情商這麼低,保不準什麼時候就得被寒了心的小弟給捅死了。
不過狗腿子之所以叫狗腿子,本身也是沒有骨氣的,那家夥明明挨了葉默一巴掌傷的不輕,這時候也討好似的笑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呀,當時我們就是看這女人長得不錯身材夠辣,所以才想把她弄到你房裏讓你嚐嚐鮮。
誰知道這女的撒潑跑了,緊接著就碰到這紮手的小子,咱們雖然抬出了你的名號,可這小子壓根就不買賬呀!”
葉默這時候也插了一句道:“我是不是還說如果你大哥來了,我連他一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