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剛離開兩人的視線,田文就立馬氣急敗壞的拿出手機打通了一個號。
大多數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個斯文人,可也不排除某些情況下他會使用一些暴力手段,譬如眼下這情況。
“他媽的!什麼玩意!一頓飯吃了我三十多萬,在我麵前玩這些小心眼,我他媽這就讓人讓你把剛剛吃的那些都吐出來!”田文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電話接通之後就把地址報了過去,還附帶上了葉默的一張照片。
當然,田文還特地強調過了男的可以往死裏打,可那個女的堅決不能動,那些小弟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了,哪裏不知道田文打的是什麼主意,一口就應了下來,保證把事情幹的漂漂亮亮的!
不得不說這些小弟們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也就在田文掛斷電話五分鍾不到,兩輛麵包車就在餐廳的門口停了下來。
車門拉開,隨後從上麵走下二十多個混子,一個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身上還帶著紋身,手上抓著的不是甩棍就是鍍鋅水管,咋咋呼呼的就推開餐廳的大門向裏麵走去。
這些人一進場,那些客人們也都被嚇得不輕,瞧著這麼多人手上還帶著家夥,分明就是要搞出人命的節奏了!
他們可不想成了被殃及的池魚,二話不說就立馬開溜連飯錢都沒有結,餐廳的經理看著這一幕心裏滴血,可這時候也不敢說什麼,趕忙把餐廳曾經僅有的那幾個保安叫了過來。
那些保安也不傻,每月拿那麼點固定死工資根本發不了財,最多就是餓不死自己,這時候上去跟人玩命就犯不著了。
“怎麼!看什麼看!不想死的趕緊滾蛋!”為首的那黃毛混子推搡了那幾個保鏢一把,後者連屁都不敢放趕忙就讓到了一邊。
至於那個餐廳的經理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被那黃毛混子一巴掌抽上去後也瞬間慫了,有的時候職業操守是一回事,可是在絕對的實力前他也沒辦法。
自家的客人在用餐時被人打死打殘,以後他們餐廳的生意肯定要一落千丈,保安不給力,就他渾身沒有二兩肉上去也隻能白白挨揍。
那些混子們朝裏麵掃了一眼,立馬就認出了飯桌上的葉默和女孩,即便知道這個女孩已經被自家大哥看上了,可那些混子們看到女孩後也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吐沫。
不得不說大哥就是大哥,挑女人的眼光就是高,真不知道這雙大長腿扛在肩膀上會是什麼滋味!
眼看著那些混子向著他們這一桌走來,女孩也緊張了一下,隨即壓低著聲音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眼下仇家找來尋仇了?”
如果換在別的地方,葉默還真說不準自己是不是走了黴運被對頭給碰上,可眼下在越南這個地方,他還真沒有什麼所謂的仇家。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整個越南道上排得上號的人物都在他的堂口下,誰敢帶人堵自己那真的是嫌命長了。
簡單的一排除,那剩下的唯一人選也就就是剛才那個田文了。 葉默一開始還在想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武斷了一點,不過眼下看來,自己倒是一點都沒有冤枉他,果然是個十足的奸相小人。
隻是葉默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會這麼沉不住氣,區區一頓飯錢就能讓他惱火成這樣,當下也估量出他大概有多大的能量。
再看看眼前這些家夥也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混子,最多就是憑著一股狠勁,欺負一些老實人,跟小阮他們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也就在葉默想著這些的時候,為首的那個黃毛混子已經走到了葉默的身前,猛的一把將手中的鍍鋅管砸在了桌上,頓時乒乒乓乓一陣響,桌上的碗筷杯碟不知砸壞了多少。
女孩立馬就怒了,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麼混賬的家夥,加上職業的特殊性,她下意識的就要起身跟這些人理論,卻被葉默一手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