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真是的,說走就走,好歹也讓咱們搞一個告別晚會呀!”
“誰知道呢,或許有了家的男人想法就不一樣了,離家這麼久,這是急著回去陪嫂子了。”
“唉,說起來還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我原本以為這麼多兄弟中老大跟我是最鐵的,就算不跟你們打招呼,臨走前也一定要好好跟我一醉方休,沒想到啊沒想到!”
雖然是離別,可這次的氣氛卻顯得很是歡悅,大家都知道葉默不是真的離開,而是為將來弟兄相聚提前布局。
人群中也唯有獨狼興致高不起來,因為葉默在臨走的那晚前之所以沒有和任何兄弟打招呼,就是因為單獨找上了自己。
至於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就不足為外人道了,獨狼現在還是滿心的鬱悶,不知道葉默為什麼晚上要發那麼大的火氣,在他看來自己做的沒錯,為兄弟報仇不管放在什麼時候都說得通,反倒是自家大哥有些主次不分了。
即便葉默現在已經離開,可獨狼的思緒還是不能平靜,原本他以為葉默這次回華夏一定會把自己帶上,可臨走的時候卻沒有提這茬,自己主動開口要求也被他給拒絕了,這讓他在不解之餘心裏也多少生出了一點憤懣。
隻是處置了一個叛徒而已,他不過是幫大哥做了一件他不好下手的事情,惡人由自己來當,可他本質上還是為了自家大哥,為了他們老家的所有兄弟!
看著周圍的那些兄弟們議論紛紛,獨狼有些迷茫的內心也變得越發的堅定起來,兄弟們都在戰狼才是一個家庭,如果兄弟們哪天接二連三的離去,他一如當年那樣隻是一個孤魂野鬼,就算是為了維持這個大家庭的穩定和諧,有些事情自家大哥下不了手,不方便做的那就由他代勞,他寧願成為一把潛伏在黑夜中的鋼刀,即便萬般罪孽盡加他身也沒有一句怨言!
隻是雷蒙的事畢竟隻是一件小事,她現在更在意的還是和尚,外界傳來的消息都是和尚已經逃過了當初的那場追殺,現在應該正在什麼地方潛伏著。
可問題是他既然安然無恙,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見他露麵,要說一開始為了躲避搜捕小心一點不和外界聯係還能理解,可畢竟過去這麼長時間,就算是頭豬也知道和老家取得聯係,可他卻仍舊沒有露麵,直至雷蒙死後也沒有人探聽到他的下落,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甚至獨狼心裏有種想法,如果和尚真的是死在外麵倒也罷了,可萬一過陣子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再次回到老家,曾經的兄弟到底還是不是兄弟,獨狼也不敢肯定。
現在想想,或許這也就是大哥昨天晚上對他大發雷霆的原因,隻是眼下這些多想無益,獨狼還是願意相信自己親眼看到,和被自己證實的事情。
如果換作以前的話他心裏還會有些膈應,可是雷蒙跟他這麼多年的知己好友,最終還是被他狠下殺手,如果下次一定要對上和尚的話,他的心態應該也會比現在好上許多,至少不會再借助麵巾了!
也就在戰狼的諸多兄弟們相互埋汰的時候,葉默已經在金陵國際機場著落,過些天他也的確得動身去台州一趟了,是得抽時間看看這邊的道館構建的怎麼樣了。
葉默來的時候沒有通知任何一個人,直接打了輛車向著道館所在地趕了過去,隻是讓葉默意外的是,他這才剛剛來到道館的所在地,就見路邊停著好幾輛渣土車,遠遠的看到施工現場也被護欄給圈著,周圍隨處可見各種裝修材料,甚至混凝土攪拌車都看到了幾輛。
葉默,此也不意外,當時來這查探的時候葉默也提出過要在一定程度上進行擴建,有這樣的土木作業也不奇怪,隻是還沒等葉默走近,就遠遠的聽到那邊傳來一陣爭吵之聲,瞧著動靜還挺大愈演愈烈,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動上手,葉默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加快步子向著那邊走了過去。
道館門口浩浩蕩蕩的站著一群人,不過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來看,顯然都是工地上的工人,一個個戴著安帽衣服有些破舊,這邊的手上抓鋼筋橋那邊的拎著瓦刀扳手之類的,饒是葉默來華夏這一段時間混子火拚看到的不少,可是工人們之間幹架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眼下邊上也有人在一旁勸阻,應該是監理單位的負責人,具體的事項也都是楊樂他們負責葉默不是很清楚,不過眼下那家夥正在竭力的維持著秩序,可偏偏雙方誰都不買賬,甚至在此過程中。那個監理還被人推搡撂倒。
葉默這時候也上前嗬斥一聲道:“你們一個個幹什麼的!都給我讓開!找個能管事的過來!”
如果換做別人這時候上去看熱鬧甚至出言嗬斥,搞不準這些無法無天的工人上來就是一鋼筋條抽上去,可葉默說話卻帶著一股極大的威懾力,即便人群中有不少老油子,此刻也像是碰到包工頭一樣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都好奇的將目光轉向了葉默,心想這哥們兒到底是從哪冒出來,他該不是閑的蛋疼才會管工地上的糾紛吧!
葉默這時候也走上去打量了在場的眾人一眼,那些凡是被葉默目光掃過的人心裏都微微一沉,不知為什麼內心有種聲音告訴他們,今天千萬不能犯渾,不然惹出什麼禍事他們未必就能兜得住。
“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打架!”葉默開口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搶先開口,倒是那個監理看著葉默覺得有些眼熟,隨後陡然想到了什麼一拍腦瓜叫道:“葉先生,是你!謝天謝地您來的正好,眼下這兩撥人我實在是沒轍了,你們也不要吵不要鬧了,這位葉先生就是攻守道館的館主,這次的工程就是他花錢修建的是你們的金主,你們有什麼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