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確實是發家治富好方法!有機會真想見識一下到底什麼樣的畫能隱藏這麼大的秘密。”楊青彤笑了笑,那張白嫩的小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她的心裏覺得這件事離自己好遠好遠,就像聽到一個遙不可及的童話。
“現在這些畫流落到世界各處,說不定什麼地方你還真見過。隻不過你沒有在意罷了。”瀚宇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那個催命的黑雨已經再次警告他了,如果再找不到畫就直接弄死自己。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堂堂的a級神偷居然找不到一幅畫。難道這比去凡爾塞宮偷東西還難嗎?如果再從楊青彤的嘴裏得到不有用的信息,他就要采取“非常”手段了。
“也許吧,就算你現在把那幅畫放在我麵前,我還真就不一定認出來。好了,你的故事講完了,我們回客廳坐一會吧。要不然又要錯過莎莎的笑話了。”
莎莎正在客廳裏和大家聊的不亦樂乎,似乎她講的笑話可以逗樂全天下的人。隻是每當講完後,笑的最開心的反而是她。講笑話的人把自己逗得前仰後合,這也算是一個奇葩。
林小誌看到楊青彤和瀚宇有說有笑地走了出來,心裏一股酸意突然湧了上來,“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怎麼?你有意見?要不下次刷碗你來,你們就來個男男合作?”楊青彤瞪著她的杏眼如閃電般地回擊。
不過那句“男男合作”,讓所有人都感覺一陣惡寒。特別是林小誌更是有一種暈船的狀態。
“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瀚宇心裏突然有一個大膽的計劃,他決定早點回去安排一下。
“那我也不打擾了,大家再見!”林小誌也跟著他離開了麵包坊。
隻留下莎莎那留戀的小表情定格在揮手的動作裏。那難受難離的眼睛好像要透著時間與空間的束縛與某人在異次元約會。
“醒醒吧,你別在那犯花癡了。”楊青彤推了莎莎一把。
“如果花癡也是一種罪,那麼我願意被判一萬年。”莎莎噘著小嘴巴幽幽地說。
“如果我是法官,就判你無期徒刑,直接把你從花癡變白癡。”楊青彤拉著莎莎衣領回到臥室,“白天你跟那個賤人粘了這麼久,晚上應該幹點正經事了。”
“什麼正經事?這事上除了他和生死,哪一件不是閑事?”莎莎的精神意識還遊離在愛情與詩歌之中,讓楊青彤一下子有些懵圈了。
這丫頭不是中了什麼邪吧,若是她一時想不開,萬一去了哪個寺廟庵院出了家當個幾世尼姑,我可怎麼向她爸爸交待啊?
“我說卡豬莎,你別可別嚇唬我。你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咋就這麼想不開呢?非得在這麼一棵歪脖樹上吊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