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我才選擇研究生命的形式，想要借此來接觸更高的領域，擺脫束縛、超脫於常識。”
相對的，零號倒是十分坦然的承認了下來，如今的自己也依舊是那愚蠢的一員，但並不代表他會永遠都是如此，這也是他研究的目的之一，想要去看看常識之外的領域。
“若是所有人都像你能夠放下臉麵如此誠實，想必所謂的爭鬥都會減少許多。”
“但若是如此，推動前進的腳步也同樣止步不前，我倒是希望有所變化大於一成不變。”
發展往往都是因為競爭而孕育出新的事物。雖然有些殘酷，但隻要把握好方向，持續性的良性競爭下去的話，那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局麵。
但如今的世界可沒有如此完善的規則。
“所以……就像他說的那樣。”
吐出一口濁氣，轉身看向了穆卡思。
“如今的時代，人類已經擁有了絕對的控製權，而至於你們異族他們更多的是遺忘，或者更加直白的來說就是已經完全不放在心上。”
“正因為是失敗者的關係，這種優越和劣等的想法也深深的刻印在了雙方種族的每一個人心中。”
壓迫與反抗，成功與失敗。這種雙重打擊下則是會讓人感到木然。若是穆卡思的反抗獲得了成功，那麼如今可能還不會如此一邊倒的形式。
這裏的成功並非是指一舉推翻，隻要是標誌性戰役的勝利，有能夠提供代表的領地等等，隻要做到了這種程度都不會讓如今的異族依舊有身為失敗者的心理，隻能過著躲避的生活，認為反抗隻會帶來死亡。
雙刃劍也不過如此，代價便是如此之大。
“在最開始遇到你的時候，你心中的想法直到如今應該都沒有改變吧？”
“不希望自己的同胞受到屈辱的對待與不公掠奪。”
好似回應，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可是如今的現狀你也看到了……你們已經被踢出這個舞台了，隻能淪為在外鼓掌喝彩的觀眾。”
“就……沒有辦法了嗎！”
不甘心、即便早就已經心知肚明，但還是想要在可能性進行一次豪賭！即使如今現實已經擺在自己的眼前，還是不願就此去承認、因為一旦接受了，便代表了永遠都不會在存在翻身的可能性。
“很可惜，如今的這個時代已經定局了。”
回答穆卡思的是零號的，但是他卻不為所動，雙眼隻是緊緊地盯著眼前的林晨，如今的他將最後所有的希望以及可能性都放在了林晨的身上。
換言之、林晨的下一句話便完全可以決定穆卡思之後所會進行的抉擇，是放棄又或者是繼續飛蛾撲火。
“的確，如今的時代格局已經定下。”
就像是宣告著放棄的發言，但是緊接著卻又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但是，這一份平衡隻存在與表麵上，而它既可以成為前進的助力，也可以成為倒退的步伐。”
“我沒有幫助任何一方如此之大勢力的力量，但是我有讓他們同時倒退到最開始的方法。就像是所有人回到了起點，再一次從頭開始。”
並非前進的力量，而是共同倒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