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北宮滄到底給她下了多少的藥,才足可以將她的理智埋沒,他惱怒低斥一聲,來不及想到更多,他得安撫自己的老婆才是,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遲一分鍾趕到,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少天,少天……嗚嗚。”她哭了,第一次,被體內陌生的情潮嚇哭,仿若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別哭,念念。”這樣的她,他很心疼,他想幫助她,又怕弄疼了她。
那天晚上,念錦當了好多次威風凜凜的女王,將秦大市長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整整一宿,直至天快亮了的時候,她才累倦了沉沉睡去,少天看著她肩頸處深深淺淺的吻痕,眼眸底劃過一縷憐惜,開車去商店買了一盒清涼油,塗抹在她紫青的吻痕上,還她的那個地方,也有一些腫,他真是該死!
秦少天暗自詛咒,感覺自己就是一頭發情的野獸。
北京陽春三月,秦家老宅吹襲著纏綿綺綣的風兒。
柳湘芸得到兒子被捕入獄的消息,坐立難安,一愁莫展,擔憂的半死,她兒子都快被秦少天逼瘋了,長久以來,為了自己在秦家的地位,她不惜隱忍一切,盡管是兒子一向無法原諒自己,曾做了秦部長多年的情口婦,讓別人嘲笑他私生子的身份,哪怕他要與她斷絕母子關係,她也終究相信,終有一天,滄兒會明白她的苦心,可如今看來,是她的錯,他的兒子已經受了太多的苦難,讓秦少天欺負的不象話了。
她打了一個電話給秦戰北,秦戰北下午三點出差歸來,風風火火往家裏趕。
將手上的行李遞給了傭人,脫掉身上的外套,解開領帶,迫不切待就問著迎向他的柳湘芸。
“到底出了什麼事?”麵情有些陰鬱,平時,柳湘芸見他擰眉就不敢多說隻字片語,可是,今天,她豁出去了:“戰北,救救滄兒吧!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到底怎麼回事?”秦戰北將領帶解下,隨手扔到了沙發椅子上,音量陡地提高:“雪……菲打電話來,說是……滄兒不知為何對念錦……下了藥,意欲強奸,證據解鑿,少天要判滄兒的刑啊!”
她哭哭啼啼,終於斷斷續續將整個事情告知秦部長。
聽了她的話,秦戰北眉心擰成了一個深刻的‘川’字:“真是胡鬧。”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他們還嫌兩年前的那場婚禮沒有將我秦家顏麵丟盡是嗎?”
“戰北,你要救救滄兒啊!他不能坐牢,如果一旦進去了,後半生也就毀了。”這正是柳湘芸擔憂的事情啊!
秦戰北拿起荼幾上的手機,一個電話打到了W市分安局,扼要詢問了一下北宮滄涉嫌犯罪的大約經過,親自下達了指令,他的話玉局長不敢怠慢,畢竟,與秦戰北在政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還有他上頭有軍區司令老爹撐著,玉局長瞧出秦少天要判北宮滄的刑,純屬個人恩怨,而且是家庭紛爭,父子兄弟之間沒有隔夜仇,到時候,他們和好了,他就弄得裏外都不是人了,所以,他以證據不足將北宮滄放出了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