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雨滿是關懷的眼神,趙信內心閃過一絲不忍,他是自己的妻子,就這樣告訴她,我要納妾,還是在唐雨沒有懷孕的時候,合適嗎?
不合適!
趙信內心詢問了一句,瞬間得到了答案!若是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去傷害的話,簡直是畜生不如!
“雨兒,我想你了,故而過來看看你。”
唐雨聽得這話,嬌羞的埋下頭去,趙信上前摟著她,二人一番耳鬢廝磨,許久趙信方才想起那個鮮於銀還在堂內,急忙告罪一聲,回到大廳。
鮮於銀見趙信到來,急忙起身行禮,隨後問道:“如何?”
“哎……吾妻已然答應,隻是某不能答應。”
“哦?不知為何?”鮮於銀越加疑『惑』。
趙信這個人精,豈會不知道拒絕的理由,當即道:“方才至後堂時,和賤內說起此事,賤內自然答應,但卻說,昨日其前去佛寺祈福之時,方丈給了十字箴言,意為三年內不可納妾,否則必遭血光之災。”
“竟有如此之言?”鮮於銀滿臉不相信的神『色』道。
趙信歎口氣,點頭道:“哎……誰說不是呢,此事還請鮮於校尉定要如實稟告州牧大人,也不知共槁是否願意等我三年。”
說著,趙信還故意裝出一副甚是可惜的模樣!
鮮於銀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內心已有計較,隨後便要起身告辭,趙信卻是再三挽留,擺了宴席,以此來為鮮於銀接風洗塵。
鮮於銀在宴席之上,多得趙信麾下一眾文武抬舉,便是趙信也對其客氣連連,鮮於銀心中越加‘有數’,興奮之下,不禁喝的有點多。
酒席散去,趙信召來張合、閻柔等人來商議。
閻柔道:‘主公,眼下劉虞突來聯姻,必是其已容忍不了公孫瓚,戰機將來!’
張合卻是提出了不一樣的意見,道:“主公,以某拙見,劉虞與公孫瓚之間,必在年關之前開戰,還請主公早作決斷才是。”
“早作決斷?”趙信不知張合話中之意,不禁問道。
張合接著道:“劉虞與公孫瓚之戰,若公孫瓚勝,則主公可豎大旗討之。若劉虞勝,則主公危矣。討之無名,處處被動矣。”
“那依儁乂的意思是?”
“先取劉虞信任,後伺機攻之!”
“可也!”
一番商議落定,接下來幾日,趙信又是好生款待鮮於銀,更是多給其金帛,收買其心。鮮於銀得了好處,回到劉虞身邊,為趙信說盡好話,並將趙信對劉虞、對大漢的忠心,大肆渲染,劉虞聽聞,方才放下心來。
但作為劉虞的謀士,沮授卻是並不相信趙信會如此好說話,幾次三番叮囑劉虞,定要小心趙信,劉虞卻是充耳不聞。沮授氣急,辭官而去,消失不見。
劉虞甚是惋惜,不過也很快接受,蓋因沮授脾『性』剛直,雖其建議往往能給劉虞一個很明確的感覺,但其脾『性』,實在難以恭維。
麾下多有文武來到劉虞身前,說沮授壞話,劉虞也甚是苦悶,知道沮授之脾『性』,隻得好生安慰那些被沮授得罪的人,堪堪把諸多事情攬下。現在沮授辭官,劉虞的耳邊倒是清淨了許多!
今日,劉虞在此被公孫瓚氣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