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裏眾人麵麵相覷,議論不絕,不久有一老者走到內堂門口,趙信揮手讓其進來。
老者神情局促的道:“不知大人可否告知我等,究竟是為何事?”
趙信一拍腦袋,暗罵自己失策,笑道:‘老先生但且放心,決不是違反漢法、違背道義之事,相反,一旦此事做成,諸位將名垂千古,也不一定。至於做什麼,隻有決定留下來的人,吾才會告訴他們。”
老者行了一禮,表示明白,退出堂去,將趙信的言語傳達給眾人。
一炷香時間悄然而過,趙信複又在周倉、馬均的陪同下,走到院中,環視眾人,笑道:“未知諸君意思如何?”
“大人,吾等精學手藝多年,尋常之時為商戶打造些許東西,以資家用,從未得大任也。今日忽聽大人招募令,故而奔來!若就這般回去,實乃平生之憾。吾願留下,以稍盡薄力。”
趙信哈哈而笑,很是賞識的看了眼那老者,微微俯身做神情狀,道:‘若願意留下者,請步至院落左側。’
話音落下,方才說話之人便是率先走到左側,隨後,陸陸續續又有十多人走了過去,剩餘者多有躊躇。
趙信笑道:“我隻用十五人,請各位早做決斷。”
又有七八人走了過去,剩下之人,大都是不願意留下的。趙信嗬嗬一笑,吩咐周倉分發回家路費,自有壓抑護送其回家。
隨後,趙信邀請這些留下的人員,一同前去州府。
來到書房,周倉出去關上房門,親自在外守著,未得趙信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當日,屋子裏多次傳出激烈的議論聲,除了在場之人,無人知曉趙信等人究竟在商議著什麼東西。
次日一早,趙信帶著大軍,往並州趕去,因為,上官秋傳來了一個無比讓人興奮的消息,那便是唐雨生了,究竟是男是女,上官秋並未在信上寫明。
可把趙信苦笑不得,暗道這個上官秋真是講究。
趙信自然知曉,上官秋不一並將男女告訴自己的原因,他是想將這個消息留給自己去驚喜。
五日之後,趙信直奔家中,剛到府門口,便聽院落之中傳出嘹亮的嬰兒哭聲,趙信心裏忽然一震,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感覺,多有驚喜,多有惶恐!
初為人父,這等心情,實在無以言表。
顫抖著心神,跨步走到屋子裏,離著十幾步,趙信怔在當場,眼前的一幕,趙信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院落之中,廳堂門口,木製褐『色』座椅之上,坐著一女子,懷抱嬰兒,**酥胸正在喂養,身側一婢女手端果盤伺候著,夕陽餘暉灑下,『蕩』漾出層層溫暖心靈的漣漪,此時此刻,願時光永駐。
聽到腳步聲,懷抱嬰兒的女子抬起頭來,眸中滿是愛意,笑著起身,款款走來。
趙信飛步迎上,笑道:“雨兒,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