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兒,你別哭了。”趙信手裏拿著酒杯,輕聲說道。
然而飄兒似乎不想理會趙信,趙信聽得哭聲也有點心煩,轉頭過去,卻見飄兒捂著臉的雙手,手臂自然而然的擠壓著胸前那兩團柔軟,無比晃眼!
見了這副場景,趙信忍不住的起了生理反應!
管他娘的!
你情我願的,老子就不跟你矯情了!
騰然站起身來,大步邁至飄兒身邊,單手抓著飄兒豐腴小手,隨後霸道的撕開其身上遮掩之物,隨後省略一萬字……
次日一早,陽光灑進屋中,透過床簾,在空氣中氤氳出陣陣腥味,趙信睜開雙眼,凝視趴在懷中,蹙著眉頭,童顏巨那啥的飄兒,心裏不禁有著一絲心疼。
昨晚自己實在太過瘋狂,未顧及初經人事的飄兒,掀開床簾,看著飄兒身上那被自己抓的指印,床單上的多多嫣紅,趙信不禁心疼,又是親了一口飄兒,並在心裏道,要給飄兒一個名分。
也許是昨晚被折騰的太狠,便是趙信起床,飄兒也未醒來。
趙信穿好衣物,邁步出門,吩咐守在門口的婢女好生照顧飄兒,便先離去。
剛走出院門,靈敏的耳朵卻是聽見院中那幾個婢女低聲議論著:“哼!不過是唐夫人的丫鬟,現在卻是烏鴉攀上枝頭了……”
“是啊是啊,笨手笨腳的,不知道大人看上她什麼了……”
趙信停下腳步,隨後邁步而去。
來到州衙,上官秋、了空已在廳中等候。
趙信見上官秋麵色有些不好看,問道:‘花月(上官秋字),身體可好?’
上官秋笑了笑,道:‘些許風寒,不足掛齒。’
趙信點點頭,不再多問,道:“二位聯袂而來,可是有何要事?”
上官秋道:‘主公,還有二十天,春節將至,各地百姓多有慶賀者,恐有賊人趁機作亂,當加強安防。’
趙信點頭,道:“此事隻管交由花月安排便是。”
上官秋拱手應是。
了空又道:“除了花月方才所言之事,吾二人還有要事稟告。”
“但講無妨。”
“主公,壺關落袁紹之手,待得其休養生息,定然來進犯,當趁袁紹糧草未繼之時,強攻拿下壺關,遲則恐生變故。”
趙信凝眉,道:‘吾歸來之前,便於儁乂說過此事,吩咐其擇機行事。雖說袁紹糧草未繼,吾兵草亦見底也,若戰不利,恐有礙民生大計。眼前,當請花月廣羅斥候細作於壺關,刺探情報,若能由內而外破之,甚好。’
上官秋咳嗽兩聲,道:“不敢不從。秋另有一事,稟告主公。”
“請講。”
“張揚舊部穆順、劉虞舊部田疇,皆願歸降主公。此二人皆有才幹,還請主公擇職而任之,收攏劉虞、張揚舊黨之心,如此,可使並、幽二地無虞也。”
“如此甚好!哈哈,這二位幹才我囚之許久不殺,便是憐其才也!蒼天有眼,今日二位良才歸我,當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