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召集麾下文武商議對策!
眼前戰局,對袁紹可謂是極度不利,南邊黑山軍作亂,東邊田楷、田疇引兵圍攻渤海,西邊戰線又與趙信對峙,雖說袁紹家大業大,但同時麵對三路兵馬,也是分身乏術。
又是兩日過去,三日未眠的袁紹仍在大堂與眾人商議,氣憤之時,拍桌急站,眼前發黑,竟翁頭倒下!
幸虧身側顏良眼疾手快,扶著袁紹,急忙送入後方臥房,叫來軍醫為其醫治,軍醫一番診斷之後,道:“主公並無大礙,隻是多日未得休息,一事急切,氣血逆湧,故而昏倒。隻需用以良藥調解,不用半月,便可康複。隻是期間,主公萬萬不能再為怒所累,否則氣急攻心,勢必危也。”
顏、文二將皆稱是,軍醫拱手退去。袁紹悠然而醒,睜開眼睛,其中滿是渾濁,麵色蒼白,梟雄之姿打折不少。
沮授彎下身寬慰道:“主公休要憂慮,北邊、南邊戰局皆已穩定,雖丟了範陽等地,然敵軍亦無力再行進取。”
聽得此言,袁紹激動的要坐起身,情急之下,竟是咳嗽起來,“公與所說,可屬實?”
沮授奉手道:“授何時有過誑語?”
袁紹這才眯眼笑了笑,放下心來,神情放鬆了許多,眾人不敢遠離,分別在屋內屋外守候著。約莫兩炷香的時間過去,袁紹再次悠然醒來,叫來沮授、田豐、逢紀、許攸、審配等人商議要事。
五大謀士聚攏於床邊,袁紹道:“如今戰局於吾十分不利,既幽州勢危,當聚攏兵馬於冀、兗二州,讓出諸多空城,叫那趙信和那田楷、田疇爭奪去吧。”
眾人聞言,欲要進諫,袁紹卻是已經不耐煩的閉上眼睛,眾人識趣,不再多言,奉命而出,照令行事。
次日,幽州境內袁軍兵馬便依次撤往博陵,將幽州地界盡皆讓了出來!
身在渤海的田楷得知此消息,大喜,便引兵馬殺往河間、高陽等地,欲趁此機會壯大遼西地界。田疇並不讚同,勸道:“大哥,袁紹如此雄主皆敗於驃騎將軍之手,你我便是拿下這些城池,又如何能抵擋驃騎將軍的南北夾擊呢?”
利欲熏心的田楷,卻是並不聽從,指田疇道:‘汝休要多言,吾主死於趙信之手,如此大仇,吾豈能不報?’
田疇被田楷指的也是暴躁,幾近吼道:“當初驃騎將軍念你之才,故而不殺你。吾擔心汝在牢獄之中頗受苦楚,故而向將軍請求劫你來遼西,將軍亦從之!可何曾想,汝竟陷吾於不義之地!”
田楷大喝道:“便是趙信對我愛護有加,難道這便是我田楷改弦易轍的緣由耶?再說,事到如今,你何必再行糾結,當初趙袁幽州之戰,遼西不出兵,難道你以為趙信會將此事忘卻耶?你與我皆無回頭路,不若攜腰間劍,立不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