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看來羚羊不止喜歡上個直人,現在還想做第三者,申瑪表妹怎麼也是咱幫會的,不為她做點什麼實在是太過意不去了。”
“胡黎,那你想怎麼做?”
原來這人叫胡黎,胡羅波想,還是我本家,不過這名字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
“我聽孟加虎酒量不太好,我這恰巧有點好東西,據服用了之後可以麻痹人的神經,聽不見不了動不得連視線都不是很清晰,醒來後也隻會覺得自己是喝醉了……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別人得那麼好用啊,正好可以拿來試驗一下。”
“你是想讓羚羊對著一具木頭人表白嗎?他一定會發現吧。”
“他都緊張成那樣子了,這裏光線又暗,估計也發現不了什麼。你去給申瑪打個電話,告訴他這裏有樂子,讓他帶上他那個表妹一起來,我去收集證據,”他又輕笑了一聲,“羚羊啊羚羊,這次你可是栽在我手裏了。”
見隔壁包廂有人出來,胡羅波連忙往角落裏縮了縮,隻見二人一個往外走應該是去打電話,至於那個叫胡黎的走到吧台不知道了些什麼,不一會兒的功夫調酒師就給了他一杯洋酒樣的東西,從胡羅波這個角度,他看不到對方有沒有在酒裏做手腳。
胡黎之後攔下個服務生,衝著某個方向點了點下巴,胡羅波眼見服務生把那杯酒送了過去,約摸著那個隔斷裏坐著的就是他們所指的那個倒黴蛋了。
胡黎慢悠悠走了過去,在隔壁的隔斷裏坐下,隔斷的另一邊是牆,這下胡羅波沒有地方躲了,隻好在遠處觀察。
過了好半,被他們稱作羚羊的人才從洗手間裏出來,似乎是去醞釀情緒去了,胡羅波都替他著急,醞釀個情緒都要這麼久,有什麼藥效都發作了。
不過,他可沒有好心到要去提醒他的程度,就看那呆子自己能不能發現異常了。
他眼睜睜看著羚羊走進了方才那個隔斷,但是自己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心中好是著急。
有一男一女快速走進酒吧,這大概就是他們電話裏叫來的人,兩個人很快地找到胡黎,又過了一會兒,羚羊才出來,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結果發生了什麼。
胡羅波心想,剛才那人果然是對的,一個人緊張到了一定程度,很多東西就視而不見了。
他的視線繼續追蹤著羚羊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後來的大塊頭追上他,攬住他的脖子,半拖半拽地把他拉了出去,女生也跟在後麵,胡羅波連忙追了出去,偷偷尾隨他們來到酒吧旁邊一條暗巷。
緊接著,他親眼目睹了一起暴力事件,胡羅波雖然是個職業人妖,但所做壞事也隻限於騙人錢財而已,像這種暴力事件,他想都沒想過。
同時他又很膽,生怕被對方發現遭到同樣的待遇,連忙溜之大吉。
可他並沒有走出多遠,就聽身後傳來一聲慘叫,那叫聲之淒慘,嚇得他毛骨悚然。
他以最快速度逃出了酒吧街,掙紮了很久,終於還是跑到公共電話亭報了警,能做到這一點,對於他一個騙子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胡羅波不敢在此久留,報完警後就急急忙忙地往學校走,走出兩條街之後,聽到遠處傳來了警笛聲。
那個人應該會得救吧,他想。
※
申瑪和範貝貝聽到有人來,匆忙從巷子的另一端離開,那裏是酒吧的後門。
他們兩個一拐過去,就看到胡黎站在那裏。
“怎麼樣?”胡黎明知故問道。
“教訓了他一頓,看那子以後還敢不敢咋呼。”
“別忘了,我們手上還有他做第三者的證據呢,”胡黎手一攤,露出了手中的錄音筆。
“這次真是多虧了你了,”範貝貝向胡黎道,“不過你給阿琥下得那個藥……?”
“沒事的,過一兩個時藥效就解除了,到時候他隻會以為自己喝醉了。”
“那就好。”範貝貝鬆了口氣。
“什麼聲音?”申瑪突然道。
胡黎也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好像是警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