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朗最近一直在對淩揚進行**限製,每次把他引領到臨界狀態就收手,強製他自然冷卻,如此循環往複,期限也逐漸加長,從最初的三,到五,直至現在的七。
期間淩揚也忍不住背著葉朗偷偷釋放過,但每次都能被他發現,懲罰兩次之後就乖乖服從不再違背。葉朗和淩揚雖然不是一周七一4時都維持著特殊關係,但葉朗卻能4/7無間斷地掌控著淩揚的內心。
限製**結束後,葉朗會用最能讓淩揚感到興奮的方式讓他射出來,並且不止一次。在淩揚解脫的那一瞬間,葉朗就是他的神,他的上帝,他覺得終此一生都不可能像崇拜葉朗這樣崇拜別人,他是他**的主宰,是他靈魂的寄托,在這個人麵前,他可以放下尊嚴,忘記羞恥,純淨得就像剛降生的嬰兒,感受心靈上前所未有的放空,沒有責任,沒有壓力,年少破碎的夢想,求而不得的遺憾,在這個人麵前都不複存在。
“看你表現了,”葉朗連視線都不轉一下,他越是這樣,越讓淩揚感到欲罷不能,他左右張望了一下見四下無人,把下身湊過去蹭啊蹭,還擺出一貫的討好表情,活像一隻向主人求歡的狗。
葉朗從認識淩揚起就經常見他做出這種表情,起初他完全拿對方沒轍,後來看到就有揍他的衝動,如今的條件反射變成了手腳發癢,他經過一處鮮有人經過的死胡同,毫無征兆地就把淩揚扔了進去。
淩揚與葉朗的默契已經高到了不需要任何言語就了解對方的意圖,因為是在戶外,淩揚故意夾雜了幾分反抗,葉朗的動作自然也就多了幾分粗暴和強迫。
突然之間,淩揚的動作一僵,緊接著開始掙紮,葉朗還以為對方又是為了情趣,然後就聽淩揚低聲喊了一句,“葉朗。”
葉朗一驚,頓時心中警鈴大作。二人從認識那起,淩揚從未連名帶姓稱呼過他,因此他們把這兩個字定為淩揚的安全詞,任何情況下隻要淩揚感到遊戲內容不能接受,都可以用它來叫停。隻是因為葉朗太了解對方,這個saferd自約定起還從來不曾被使用過。
葉朗第一時間本能地用身體擋住淩揚,用最快的速度幫他整理好,淩揚臉上的緊張看得葉朗心裏一沉,他太大意了,他不應該受到對方挑撥就一時衝動,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
葉朗慢慢轉過身去向外走,漸漸看清了站在胡同口處一臉驚訝的人。
孟琥隻是路過時驚鴻一瞥,他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但也不是什麼都沒看到,此刻他見到淩揚跟在葉朗身後走出來,急迫地追問道,“揚揚,你們……他為什麼那麼對你?他是不是強迫你?”
葉朗聽到這番話時,就知道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那個他傾盡全部力量保護起來的淩揚,那個隻屬於他的淩揚,被另外一個人看到了,他從沒有一刻這麼希望麵前的人消失,他麵無表情地盯緊孟琥,眼底甚至起了濃濃的殺意。
淩揚此刻又是慌亂,又是緊張,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孟琥的問題,他總不能那是他自願的,向來伶牙俐齒的他也變得啞口無言,他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尋求葉朗的幫助,卻被葉朗渾身散發出的氣場嚇了一跳。
是殺氣!葉朗是真得想殺了他!
淩揚嚇壞了,也沒心思再去理會孟琥到底看到了多少,連忙扭頭飛快地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樣。”
他又拚了命地去推葉朗,“走吧,快走。”
他推了半才推動葉朗,連拉帶拽地把他拖離了現場。
淩揚揣著複雜無比的心情回到葉朗家,關上門後,所有的緊張和後怕都在一瞬間襲來,不安和忐忑充斥著他的內心,可同時他又惦記著對方,他轉過身麵向葉朗,語無倫次地安慰著,“你別想太多,當時那裏光線很弱,距離又遠,你還擋在我前麵,老虎他應該看不到什麼,就算他看到了,他也不會去外麵亂……”
淩揚拚命地找著借口為對方開脫,他的話還未完,整個人就被圈進了葉朗的懷抱,葉朗從未那麼用力地擁抱過他,淩揚整個人都幾乎要窒息。
“對不起。”葉朗低沉的聲音在淩揚耳邊響起。
淩揚立刻止住了嘴邊的話,奇怪地,在聽到那三個字後,他的一切擔憂和不安都瞬間蒸發了,他的心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和寧靜。
“對不起。”葉朗又了一遍,他沒有保護好對方的**,他沒有盡到一個主人的責任,這三個字飽含了這個男人所有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