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爽可不管,向下動作的手順利地到達了目的地,一抓一提,孟潔的毛呢短裙堆到了腰上,還沒容她反應過來,手再一勾一扯,直襲向她最敏感的部位。
孟潔這下再也顧不得秦爽圍追堵截的唇舌了,兩隻手拚命阻撓他在下麵的動作。
到底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力氣上怎麼敵得過,秦爽隻輕輕一拍就拍開了她護過來的手。聽到他拉鏈滑下的聲音,孟潔知道大勢已去,隻能哀求:“別在這兒……”
秦爽動作頓了一下,兩秒之後,單手勾起她的一條腿,整個人衝了進去。
前戲不夠,她澀得厲害,忍不住皺眉。秦爽卻是擰住眉頭,額頭緊頂住她的,悶聲不吭地隻管動作。
事已至此,孟潔徹底沒了再吱聲的念頭,咬著嘴唇忍受著,直到單腿站立的姿勢讓她的腰又開始隱隱作痛,這才低低喘息:“腰疼。”
秦爽愣了愣,偏過頭,含住她一邊兒的耳垂,雙手同時用力,孟潔的雙腿離了地,被迫對他完全敞開。
姿勢太敏感,兩個人都有些受不住。孟潔仰頭靠在了門上,雙腿盤上秦爽的腰,秦爽大動,激情的喘息充溢在房間內,溫度持續上升。
“涼……”
鏖戰終於告一段落,孟潔見秦爽還把頭擱在她肩膀上喘著氣兒,忍不住出聲提醒。
秦爽沒說話,抱著她就想往床邊走,腳下踩得一咕唧,低頭看看,淺灰色地毯早被桔子汁兒染得一塌糊塗。
“早知道就不給你帶了!”孟潔也看見了,心裏怨氣頓起。
秦爽壞笑了下,摟著她磕磕絆絆地走到床邊,先把她放倒在床鋪上,然後理所當然地壓倒在她身上,扯過毛毯蓋住兩人。
良久,兩人都沉默著。
孟潔是體力消耗太大沒精神開口,昏昏沉沉地隻想睡。
秦爽倒還好,就是心裏糾結著不知如何開口,就這麼放過身下的人又不甘心,抬頭看看,竟然看見孟潔在那兒舒舒服服地半睡半醒,心下這個氣啊,張口就在她左胸上咬了一口。
孟潔“呀”地一聲睜眼:“你有病啊!”
秦爽又是一口:“你去相親?”
“你在哪兒聽說的?”
“孟麗那兒。”
“聽她胡扯。”
“不是那貨車司機?”
“你怎麼知道——呀,疼!”
“承認了?行啊你。“
“你……你是牲口啊,出去出去,我那兒疼。”
“你還知道疼?我問你,你真打算從此就窩在這裏了?”
“你管我——你出去!”
“我就不該聽孟麗的話,你這人從來就不老實!北京還是XX,你選一個,過段時間老老實實跟我走,別以為我錯眼不見就可以作怪。”
孟潔怒了,推起秦爽還埋在她胸口的頭,“啪”一聲一巴掌轟上他的臉。
秦爽也怒:“別逼我到你家綁你啊!還瞪?你知道我的,我就是有病,強迫症,我怕誰啊。”
見孟潔的臉色沒有緩和,他慢慢從她身體裏退出來:“行,我知道你累。我隻把話撂這兒,你要是聽話,我明天就回北京,要是——現在咱們就上你家!”
“……”
“說句話!”
“你回北京吧。”
“那你是答應了?對了,剛我忘說了,我暫時不上你家也行,你得跟你家裏說清楚了,我們這兒沒斷呢,別總給你介紹些不著調的人。”
“呃……嘖,行行行,你別碰我!”
秦爽滿意地閉上眼:孟潔別的都再一說,有一點很好——
做不到的事情不會答應,答應了的事兒一定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