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憑小姐吩咐!”
淩小小抬手指了指西邊角落的屋子。邪惡的說道。
“把他給我拉去洗馬桶!”
傾城被淩小小突如其來的變臉搞懵,聽到這裏才驚呼道:“你要做什麼?”
但奈何兩個護衛也是久經訓練的,力氣不是他這個“弱”男子能抗衡的,馬上就被執行力max的護衛拖走。
隻聽他的呼喊聲越來越遠,淩小小掏掏耳朵。長舒了一口氣。
轉身出了如意園,她要和母親商量一下。
但是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讓淩婉如相信的確是個讓人頭疼的事。
臨近年關,各家主夫都在置辦年貨,淩婉如也一直都待在家裏。
淩小小思考一路,但都沒有想到一個讓人能夠接受的說法,而且最近自己所表現出的想必淩婉如也都看在眼裏,自己已經表現出太多一個小孩子所不可能表現出的種種。
或許淩婉如已經在懷疑了,但她始終都沒有表現出來,不知是為什麼?
或許自己應該先發製人,不能被動的等待淩婉如作出動作
。
哎!煩死了!
路程不遠,沒等淩小小想出對策,淩婉如的書房已經在眼前了。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敲響書房的門,不一會兒淩婉如就打開了門,看到淩小小有些意外。
“怎麼?小小今天怎麼過來了?”
等淩小小進來以後,淩婉如又關上了門。
不遠處的樹叢影影綽綽,一個人影偷偷摸摸的盯著書房,看到淩小小進去才離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走後,一個護衛不知從哪裏跳出來,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淩婉如的書房門口從來看不到護衛,但看不到並不代表沒有。
她們都隱藏在暗處,這樣才能看到更多站在明處所看不到的東西,就比如剛剛。
時間流逝,眼看午飯時辰都過了,淩小小已經在書房待了兩個時辰。
終於,“吱呀”一聲,木質門和門框之間摩擦產生刺耳的摩擦聲。
淩小小朝呆坐在椅子上的淩婉如調笑道:“門該上油了!”
屋子裏光線有些暗,淩婉如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破碎,陰沉沉的道:“你就這麼有恃無恐?”
“嗬,你是個生意人,不是嗎?”
話語裏不再有對長輩的尊敬,仿佛是和同齡人對話。
“哼!”淩婉如冷哼一聲,也不否認。
淩小小莞爾一笑,“嘭”的關上門,瀟灑離去。
書房裏的淩婉如此刻才脫力般的趴到書桌上。
她的心亂了。
此時她不再是剛剛與淩小小討價還價的商人,而隻是一個普通的母親。
她回想那個沒見過幾麵的唯唯諾諾的女兒,那個總是藏在風清身後,怯懦的望著自己的女兒,就那麼消失在了冰冷的湖水裏。
她本以為是女兒落水後性情大變,卻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已經死在了那個寒冷的下雪天,而此刻在女兒身體裏的卻是另一個靈魂。
她其實早就有所懷疑,但她不願意那樣猜測,然而今天終於沒法逃避,得到證實。
雖然沒有見過幾次,但她還記得自己初為人母,抱著自己女兒時的那種愉悅,那種柔軟。
畢竟是自己的骨肉,說不傷心是不可能的。
那些害了小小的人,都要給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