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響起不耐煩的聲音。
“誰呀?大晚上的?”
說話間“叮叮咚咚”的聲音響起,像是撞翻了什麼。
“嘶~哎呦~這臭男人,又將這木桶放在了門口!娘的!”
“咳咳,是我,給你帶了幾位投宿的客人。”老婦人在門外道。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一個小縫。
露出一雙精明的眼睛。
看到是守夜的老婦人,女子也放下些戒心,又望了眼老婦人身後,見十幾匹馬圍著一輛樣式普通,但格外寬闊的馬車,尤其是那馬車竟然是兩馬並駕之後,眼睛一亮。
頓時換上熱情地笑容,敞開大門。
“呦
!貴客啊!快請進!”
說著超裏邊大喊一聲:“死男人!快些出來招待客人!”
很快,裏邊的燈火被點亮,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男人,披著錦袍搖曳著出來了。
看到如此多的客人,臉色也好了些,她們這地方也不算繁華,背靠蠻荒,對麵的州城早已被白虎國打下來了,平日裏根本沒什麼客人,頂多有些行商路過,但最近打仗,時局緊張,已經一個多月沒開張了。
等男人看清外邊的馬車之後,臉上也有了些喜色,拉著守夜人直道感謝,還塞了一壺酒給老婦人。
老婦人笑著接過,然後就蹣跚著離去了。心想女兒回來,這回也有好酒可喝了。
男人這才朝自己女人道:“你帶客官們先上去看看房間吧,我這就炒幾個拿手好菜,各位遠道而來想必也乏了,吃了酒菜,洗個熱水澡,好好歇息一晚。”男人征詢的望著震雷。
女人習以為常,含笑而立。
震雷覺得這男人的安排也不錯,況且本來將近深夜,休息不了幾個時辰,就要重新啟程了,不必再折騰。
點點頭。
男人得了首肯,招呼著跑腿的小二姐,“哎,將這些馬拉到後邊,用精細的草料喂好了。”
震雷已經走到馬車前,刑公子自己跳了下來,顧逸君倒是想發貴公子的脾氣,但自己到底是孤身一人,說不定,到時候淩小小嫌自己麻煩,一氣之下將自己扔在這裏怎麼辦?這樣想著也自己乖乖跳了下來。
刑公子回頭,想要扶小主子下馬車,誰料震雷已經搶先一步,將小主子撈到了懷裏。
冬雪無奈的跟在了震雷身後。
刑公子望著震雷的背影,有氣無處撒,顧逸君見狀趕緊小跑幾步跟著進了客棧,免得被殃及。
刑公子恨得直咬牙,但又覺得震雷的舉動有些奇怪,不禁有些胡思亂想。
這震雷雖說騙了小主子,但平日裏的關心又不像是作假,刑公子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與世隔絕這幾年發生了什麼。
淩小小又餓又困,不知道有多後悔這次沒帶冬風一起來。
趴在震雷懷裏,越過震雷的肩膀,望著外邊牽馬的小二姐,疑惑的問道:“我們的馬怎麼多出來了?”
震雷笑道:”看小主子挺在意的,就叫人順手牽了回來。這幾匹馬還不錯,是將軍隊特供的純血馬,以後可以用來配種。“
淩小小點點頭,這主意不錯,也不知道純血馬和蠻荒的馬生出的馬能不能結合二者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