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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清澄!”
閣樓一聲高呼,街邊的路人頻頻駐足觀看,不悅的竊竊私語。
“誰家的姑娘,這麼不懂禮節。”
“刁蠻粗魯,我看啊,誰娶了她,真是要倒大黴了。”
作為被議論對象的女子也不在意,冷眼盯著緩緩上樓的人,手中長鞭一甩,身前的桌子應聲被劈成兩半。
“朝英,這麼久不見,我雖不求你喜極而泣,但也不用這樣對我吧?”
連清澄笑眼微眯,雲淡風輕的倚在一根柱子上。
“你還敢胡說,跟我回將軍府把咱倆的事兒向我爹講清楚,不然,本小姐這下一鞭就打到你身上了。”
“武朝英,怎麼說我也算的上你半個青梅竹馬,打我,你舍得嗎?”
連清澄狀作傷心的問她,薄唇卻帶著淺淺的笑,武朝英是爹生死至交武成侯的獨女,皇後壽辰那晚她還奇怪怎麼沒在宮裏看見她,回府後才聽爹提起朝英與武將軍大吵一架離家出走了,想不到這出去近一年好不容易回來了,竟先來找自己的麻煩。
“哼,要不是你,我爹怎會那般逼我,當初你在皇宮一畫揚名,我出去玩了這麼久才剛回府,茶都沒喝上一口我爹就趕我出來找你培養感情,總之,你必須跟我回將軍府!”
武朝英冷聲大吼,全隨了武將軍大大咧咧的粗性情。
“我要是不去呢?”
連清澄挑眉看她,其實從朝英這幾句話中她已聽出了武將軍的意思,隻是長輩有意,她們這兩個小的卻互看彼此不順眼,小時候她和武朝英沒少打過架,武將軍還隻當他們兩小無猜,若她真是男兒身還好,如今,娶武朝英卻是萬萬不能的事,她唯一覺得慶幸的是,這些年武朝英也一直對她生不出好感,也是,兩人見麵就打,哪有時間培養感情呢。
“你不去,本小姐就把你五花大綁抬回去。”
武朝英怒言,長鞭一揚又直直向連清澄甩過去。
隻是那鞭子還不待打到她身上,另一端便被人牢牢抓住了。
“你是誰,快給本小姐放開。”
“武小姐,要打架去外麵打,在下的地方太小,容不下武小姐這尊大佛。”
肅羽站在連清澄身旁,一襲白衣飄玦,茶色的鞭子在他白皙修長的手中顯得甚是突兀。
武朝英看的有些恍惚,半晌才反應過來。
“你,你敢搶我鞭子,放開!”
肅羽悄然一笑,猛地鬆開手,武朝英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兩步,身子穩穩撞在桌子上。
“呦,這裏好生熱鬧。”
本就不大的雅間又走進一個人,連清澄聽見那聲音,隻覺太陽穴忍不住生疼,心煩意亂的歎了口氣。
落雁曼步進來,少了白紗遮麵,一張秀容在陽光照耀下愈發嬌媚。
“你又是誰?”
武朝英不客氣的看著她,落雁抿唇笑道:“我是住在這兒的客人啊,對不對,連公子?昨晚月隱中空,你讓我好等。”
肅羽凜著眉峰不悅的抿了抿唇,抬步走了出去。
武朝英見這陌生女子對連清澄眉來眼去嬌聲百媚的,突然覺得自己這番行為含著幾分無理取鬧的意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連清澄說:“你既然都有這樣的美人常侍左右了,幹什麼不跟我爹說清楚,是不是怕這醜事汙了你三公子的名聲,哼,連清澄,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她跺了下腳跑出去,手中的鞭子也被扔遠甩落到連清澄腳邊。
“雖然你是鳳歸邪的皇姐,但不代表,可以隨意幹涉我的事。”
連清澄撿起地上的鞭子,冷眼看向窗前的白衣女子。
落雁轉過身盯著她淡笑,“我以為,我是在幫你解決麻煩。”
“嗬,我連清澄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她回以一記冷笑,收好鞭子向外走。
落雁望著她的背影,那嬌小的體內仿佛住著一個強大的靈魂,總會讓人格外驚歎。
“連清澄,有人想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