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才發現有錢真特麼拽!
房佳凝的男人派司機來酒吧門口接了我們,她一路上都在打量我,黑色蕾絲吊帶,她給我做了一次性卷發,上了煙熏妝,妖豔的紅唇讓我自己瞧了都想有咬上一口的衝動,黑色的包臀裙讓我覺得我特麼沈一一也是有屁股的,我並不高,可穿上這雙夏季的鏤空十厘米高跟長靴看起來倒也覺得自己不算矮。
恩,高跟鞋的作用挺大,有一米七出頭了吧!
走進皇城夜總會包房的過道上,半個月前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沈俊傑將我叫來了這裏,安承業給我下了藥,為了自己的交際手段寧願讓豬油男人上了我,幸虧我遇見了那個男人,可我疑惑著救我的這個男人是否就是那個鴨!
“妞兒,暈得慌,我出去透透氣。”房佳凝男人叫程政,是個三十出頭的離異男人,程政曾經的婚姻,短短隻堅持了三個月,那是在七年以前的事情了,離異三年後的這個男人,在事業風生水起之後遇上了房佳凝。
以前我還擔心著房佳凝這個單純的小女孩會被坑蒙拐騙,可房佳凝隻是丟給我一句話:他比我大十歲,離過婚,有味道,懂得疼人,我不看男人則已,一看一個準。
就如房佳凝所說,她看準了程政,這個男人對她好。
在這裏,無非就是和程政道上的朋友喝喝酒唱唱歌,意思了幾杯下肚,在這形形色色男人女人的包房裏悶得慌,我附上房佳凝的耳邊對她說道。
“恩,你自己小心點。”房佳凝對我上次發生的事情也還心有餘悸,她在程政身邊繼續玩弄著道上的交際手段。
“叮——”聲響是我打火機的聲音,趴在夜總會二樓的欄杆上,看樓下台上鋼管妹性感的舞姿,我深吸一口長長吐出,獨自感歎有錢真好!
“陳堯。”
身後來來往往醉酒的男女,偶爾有個別男人上前邀我前去舞池,我一一回絕,手中的香煙已燃過半,身後卻是一個女人驚訝中帶著疑惑的聲音。
噔噔作響的高跟鞋踩在這光滑的地麵,不遠處的那個女人是急切的朝這般趕來了吧,陳堯,衝了這兩個熟悉而陌生的中國漢字,我在心裏記下了。
“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你怎麼樣,這幾年來,你還好嗎?”女人高跟鞋的聲音在我身後不遠處停止,猶如清涼歌喉一般的聲音在這嘈雜的夜總會顯得清脆,如果按照音同容顏的話,這女人應該算得上是個美女。
“是你?!”停頓片刻,男人許是記起了女人,從他疑惑的聲音中聽得出來,他的平靜遠遠超過了驚訝和喜悅。
隻是這個男人的聲音讓我回頭,是那麼的熟悉!
我轉身,靠在欄杆上,微醉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和女人,女人高雅的姿態從容自得,淺紫色的連衣裙顯露出高貴的氣質,單根鞋上閃爍的星光反射到我這裏有些刺眼,黑色的手包被她雙手合攏放在小腹前,飄逸的長發的麵容長得很精致,妝容也恰到好處,哪如這夜場之女一般濃妝豔抹,深怕不被別人知道自己臉上抹了多少的麵粉。
“陳堯,你過得好嗎?”女人站在這個被叫做陳堯的的男人麵前,她眼眸裏流露出來的信息並不是一個普通朋友那麼簡單,這女人是?
男人並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開著雷克薩斯差點撞上我而被他的司機叫做‘陳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