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坐在皇城不遠的一家咖啡廳裏,安靜的輕音樂讓我有所放鬆,陳堯在我麵前講述說她和那個女人曾經的故事,我驚訝著這個女人的名字。
“對,何曼,她爸曾經同我爸是至交,我媽倒是挺喜歡這個女人。”陳堯斜靠在沙發上看著我微笑,似乎此時說到何曼的這個問題上他已經開始變得風輕雲淡,何曼在我們的談話之間,已經變成了一個被消遣的話題。
何曼今年二十七歲,比陳堯隻小了三歲,他們算得上是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在陳堯上大學的那個夏天,是何曼這個為了愛情主動的女子走入了陳堯的心……
長達9年的感情終結在何曼去英國的那個夏天,三年前陳堯的公司正處於危機狀態,事業的不穩定和感覺在逝去雙重受挫,陳堯告訴我,他說他知道何曼離開的原因,是因為何曼大學的學長前往英國留學,他追了何曼整整五年,有人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何曼被學長狂熱的追求所打動,她毅然選擇了離開,離開了a城,也就代表著她離開了陳堯,離開了這段感情。
那是一段真誠熾熱過的愛情,也曾是那般的刻骨銘心……
“你們有如此穩固的開始,麵對這麼美麗優秀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舊情複燃的吧。”對於何曼這個優秀的女人,她回來了,三年後從英國回來再次找到陳堯,我卻隻是淡淡的從唇角扯出一抹笑意,有些失落吧。
“我是一個俗人,不能左右自己的感情,再沒有遇上她之前,也許舊情複燃也不一定。”陳堯麵上的笑意永遠都是那麼溫暖,他風輕雲淡斜靠在沙發上,說到“她”的時候眼神有些流離,看了我一眼將目光放向了窗外,眼神落在某一個無實景之處。
“她?!”看著陳堯的側臉,我在心裏嘀咕著,原來,除了何曼,陳堯已經愛上了別的女人。
“原來你是有備胎的,難怪在皇城對何曼有些那個!”我喝了一口咖啡,強迫自己微笑,就算是我對陳堯沒有那樣的感情,可心裏終究是失落的。
“她不是備胎。”是陳堯湊近我眼前的樣子讓我回過神,他盯著的眸子,雙目四對,眼角微眯片刻將這五個字吐向我,有些冰涼的呐!
“呃……對,對不起!”他附上寒霜的麵上是因為我說錯了話麼?是了,我不應該說陳堯後來愛上女人是備胎,我低頭對他說抱歉。
“嗬……你這女人……”陳堯回身輕笑,欲言又止,笑意重新爬上他的麵上。
嗯,對!陳堯給我的感覺,是溫暖的!
“呃,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我沉浸在陳堯的笑容中,這該死的電話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響起,我無奈的對陳堯攤手聳肩,他表示沒關係,但我還是起身去到了陽台,並不是和我某個發生一夜.情或者我曾經暗戀過或是如今要纏上我的某個男人打來了,而是……
“朋友?”當我重新回到座位上,我將電話扔在了一旁閑散的靠在沙發上,陳堯對於我的電話似乎很好奇,他疑惑著。
“不是,是麵試電話,什麼什麼陳氏集團,唉,我沒工作,每天廣撒簡曆也毫無音訊,也不知道這家公司是哪根筋搭壞了才會通知我。”我自顧的說著,嫌棄說我自己的工作經曆和人生閱曆,完全忽視了此時陳堯麵上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