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上次那個女人嗎?”刺耳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不用抬頭我也知道這女人是誰,沒有理睬他們的我繼續上前,方才的一切喜悅在這兩人出現的同時早已煙消雲散。
“沈心。”我和他擦肩而過,四年過去了,我還是挺恨他的,並不是還愛著,而是我時常記住了他曾經給我的侮辱,這沒良心的東西。這高傲的公子哥兒見我不予理睬,許是麵上有些掛不住,在我和他擦肩而過的同時叫住了我。
“你這女人真作。”我繼續無視他的存在,朝前而去,手臂疼痛的瞬間是安承業上前來抓住了我,他將我用力向後拽,回頭對上他的雙眸,對於這個男人,不可否認的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以至於當年我就是輸給了他這張好看的皮囊。
我瞧了一眼已經在身後五米外等著他的女人,那個女人我記得,半個多月前的那杯酒同樣得拜她所賜,和安承業算得上是一對狗男女麼,也許隻是我心裏作祟罷了,就算他們是普通的情侶,我心裏有氣,也權當做是狗男女好了。
“你是誰?”我憋了一眼他抓住我的手,如今的我可不再是曾經那個認他擺布的清純小女生了,無權無錢的我同樣可以再她麵前佯裝高調,對於方才他在我耳邊低語說我作時不屑一顧,輕聲微笑反問道。
“我是誰?”他哈哈兩聲嘲笑我,再次低聲反問。“這幾年你男人多得已經忘記了我是誰?”
安承業的這句話撩起了我內心的火苗子,怒氣不打一處來,他應該是碼準了我的脾氣,我是個急性子,仇我容易記,卻也容易忘,如此是他主動和我搭話,如果我裝作不認識他,會再次失了他的麵子。
“你有病!”我看了一眼他繼續抓住我的手,瞥了一眼他英俊的麵容,咬牙切齒。
“我是有病啊,沈心,沒想到四年不見,你發育得還挺不錯。”他似乎喜歡看我被惹怒的樣子,邪惡的嘴臉讓我覺得惡心,一雙桃花眼上下對我打量。“上次在皇城見你就覺得你也還算看得過去,怎麼四年前就沒發現你有這麼好的身材。”
他打量我的同時越湊越近,在我耳邊低語。
曾經,在我用心去靠近他的同時,我也希望他用現在這樣的動作來回報我,這樣曖昧的動作,會讓曾經的我興奮得三天三夜無法入睡,而現在,他用曾經同樣的方法靠近我,卻讓我一陣反胃。
“滾遠點!”我漫不經心抬起指尖戳上他腦門,嘴角嫌棄的冷笑將他推開,安承業隨著我的動作向後退去,在這瞬間我扯出了自己被他抓住的手,有些紅腫了,特麼的這男人總是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
“人人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沈一一還沒低賤到和畜生打交道的地步,嗯哼,安公子,道讓開些。”安承業比我高出大半個頭,此時我還得仰視他,一臉不屑的微笑將他推開朝前而去,完全忽視著安承業嘴角抽動正欲發怒的神情。
“賤人。”隨著安承業低沉而怒的聲音,他在我身後三步並作兩步跨上前來擋住我,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對我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