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約你,怎麼了,說吧,給不給我約。”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平日裏我和房佳凝包括房佳凝的男人,甚至後來到陳堯,都是這般說話方式,難道到了許鴨子這裏,就成了什麼別的了?
“呃,這個,容我考慮考慮。”他還在遲疑,我本是個急性子,對於許鴨子這樣支支吾吾肯定有些心急,有些無奈了。
“考慮個毛啊,我請你吃頓飯你還考慮考慮,那算了。”我歎氣,對著電話裏的許鴨子出不出來變得無所謂。
“吃飯挺好。”
我正準備掛了電話,也準備在心裏獨自抱怨許鴨子的不領情,他突然之間倒是答應得挺爽快,我感覺到了電話那頭許鴨子的微笑。
“好啊,你想吃什麼,我等你。”剛才還有那麼一點的失落,此時卻又一次開始雀躍起來,也許我請他吃飯讓他釋懷是假,想要見他才是真。
“你喜歡就好。”他在電話裏低笑,對我說道,這個時候的許鴨子,讓我感覺到了溫暖,前所未有的溫柔。
“好。”
從和許鴨子掛了電話到現在,已經一個小時,我早已在這家不屬於陳堯撈金點的西餐廳坐著等待許鴨子的到來,心裏滿滿都是歡喜,早已忘記和陳堯之間那莫名其妙的不愉快。
“擦,敢吃我,看我不搞死你。”許鴨子還沒有來,我拿出手機開始下著象棋,黑車已經幹掉了我的紅炮,我自是不爽,但這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剛才自己走錯了一步,不過我不願意悔棋,雖然因為那個錯誤讓我損失一名大將,可我遵循著遊戲規則,隻有盡可能的去反敗為勝。
房佳凝曾經說我是一根筋,性格如此。
秦叔對於我的這種態度倒是點過頭讚成過,不過後來秦叔還告訴我,“生活中,能轉彎的還是盡可能的嚐試一下,直接是好事,但得有個度,如果一旦這個度的天平傾斜了,那自己承擔的責任也就大了,人生雖然不是遊戲,但類似於遊戲。”
那時候我不明白秦叔的話啊,總覺得一味的跟著自己的想法按照自己的性格就是沒錯的,後來我吃虧過,也就是那時,我明白了一些常言的道理。
“筱姿姐,這邊。”還未和手機殺完這一局,那個好死不死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這還真特麼是冤家路窄啊,我側頭看了一眼不遠處那桌的林舒雅和他對麵的陳堯,還有正往他們而來的宋筱姿。
我用手機一直在百度,也想找到一個不讓自己失了身價的地方和許鴨子共進晚餐,雖然這會花上我好些錢,可我在陳堯那裏預支的工資對於這裏的消費綽綽有餘,可不想再次帶著許鴨子去吃路邊攤。
可怎麼林舒雅和宋筱姿要在這裏,她們倆在這裏倒是無所謂,可是陳堯,為什麼也要出現在這裏。
“還沒有空位,給我換個。”我一邊氣鼓的看著他們三人,一邊招來了服務生。
“不好意思女士,目前唯一沒有預定的就隻剩下你旁邊這桌了。”服務生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他禮貌的指引我看向我旁邊這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