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胖女人口中得知,陳氏這次策劃的這個活動,是為了慶祝陳氏和hsu合作的一次聯誼活動,再後來我又了解到,其實主要的目的就是迎接hsu在大陸這邊的負責人,區區一個大陸負責人本可以不用這般大張旗鼓的破費,也沒必要破費,主要是和這個負責人一起來的是hsu的年輕*oss。
回到辦公室,我第一次百度了hsu是個什麼東東,當百科上麵顯示“許氏”的時候,我心裏狂跳不已,雖然在我潛意識裏許隻有許沂州才能和陳堯媲美,但這隻是我的猜測而已,直到現在看到了,我同樣還是不敢相信。
將鍵盤下的辭職信撕碎扔進了垃圾桶,就算是為了證實hsu是不是和許沂州有關係,我也得留下來,明天,後天,等過了後天,下周一我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是誰了,等到結果出來再和陳堯說辭職也不遲。
每天我就這麼焦急的等待,周六周日度日如年,我在等許沂州,本想提前給他打個電話,可是我害怕許沂州給我的回答是一個字,忙!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一,我起了個大早,今天激動加緊張,我一直在想,如果他真的是許沂州,那我應該怎麼辦,我是該繼續留下來,還是該一起遠離這兩個男人,他們都是高高在上的。
“就你這點出息,活該找不到男人。”房佳凝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指戳我的頭。
因為周六周日的無聊,我終於還是給房佳凝這個白眼狼打了電話,我一直認為我一個人可以,不管是什麼事,我都認為自己是可以的,可我忽略了在這個問題上,我再一次變得手足無措,索性周末的晚上就找到了房佳凝,她一腳將自己的男人踹去了次臥,我則和她聊了陳堯和許沂州大半夜。
“其實我更看好陳堯,這個男人不錯,至於許沂州的話,似乎會有一種魔力牽引著人向前而去,也許這樣會很刻骨銘心,但是如果被傷就會傷得很徹底。反正你自己得想清楚你要得是什麼,一個向日葵,一個罌粟花。”昨天夜裏,房佳凝這妞這般告訴我,對於她的這番話,我聽後哈哈大笑。
“別把感情當兒戲。”我感覺到了手臂上的疼痛,房佳凝對我的大笑很不滿意,她伸手在我手臂上拍下了紅拇指印,很嚴肅的告訴我。
“你這麼認真幹嘛,我都不認真。”我笑得岔了氣,側頭看著身邊躺下的房佳凝對她說道。
“沈一一,我相信你會認真的。”
昨晚的對話,房佳凝那妞兒第一次顯得那麼嚴肅認真,一點兒也不像是曾經的她,後來,我睡著了,夢中那個人好像是陳堯,但又好像是許沂州,真真假假,亦幻亦真,我已經分不出真假,分不出心中到底有著誰。
所以今天這一大早,我和房佳凝收拾打扮後她非得說要送我來,如果有幸順便還可以見見我口中所謂的黃金剩男,死磨硬泡的姑娘一直央求,我答應了她。
看著後視鏡裏的我自己,我本沒有其他優點,可是對於化妝來說,這是我的強項,外人看起來我今天已經很漂亮了,可是自我感覺總還差了些什麼,房佳凝說我真的變了,等到我願意為一個男人改變的時候,我就再也不是當初的我自己。
可我還沒有找到那個可以讓我為他改變的男人,房佳凝說是許沂州,後來我想想,許沂州好像又不是,車已經行駛出十分鍾左右,我坐立不安的樣子讓房佳凝開始瞥視我,見我無藥可救居然還戳了我的頭。
“我不是找不到男人,是還沒找到合適的男人而已。”我再次看了一眼後視鏡中的自己,無奈的深深吸氣,不就是還有二十分鍾就到公司了麼,不就是到了公司迎接著hsu負責人和年輕*oss的到來麼,我緊張個毛啊緊張,萬一來人並不是許沂州呢?
如果不是許沂州,也許我會很失望。
就這麼繼續糾結了二十分鍾,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心下了車。
“妞兒,加油!”我正準備轉身,房佳凝搖下了車窗,她微笑對我打氣。
這丫頭就是如此,有本事前一分鍾和我吵得不可開交,甚至有想殺人的衝動,等到後一分鍾就忘記了前一分鍾所有的不愉快,她男人都說我倆就是沒心沒肺的女人,房佳凝不狡辯,我也承認自己是。
吵架,僅限於我和她吵,如果有人要給她難堪,勞資就會立馬跳上去扒了她的皮,我對房佳凝如此,她也亦然,雖然說這四年來沒人給過她難堪,其實我這隻是比喻而已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