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突然想起李穎找我還有事,你們聊,我先去了。”隨著許沂州的到來,我和阿景紛紛抬頭看著他,許沂州負手而立正站在我身前,阿景和我對望一眼後對許沂州嘻嘻的笑,伸手指著觀魚台的方向在我們還來不及接話時一個了馬拉鬆離開此地。
“誒~~~”我伸著還停留在空中的手對著阿景的背影叫道,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嘿嘿的笑了一聲一溜煙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怎麼,舍不得阿景還是怎麼的,沈二小姐。”許沂州斜著眼看著阿景離開的方向後瞥了一眼我對我說道。
“哪有。”我抬頭看著許沂州站在我的麵前,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去。
“坐過去一點。”許沂州看了我一眼嘴角勾出的笑意一閃而過,冷峻的麵容在我身邊坐下,見地方不夠寬還特意的將我往旁邊擠了擠。
“霸道。”我側頭瞥了這個冷漠的男人,乖乖的給他讓開了些,這男人就是事多,方才阿景坐在這裏時也沒說地方不夠坐,這明顯的就是霸道。
“許久不見,想我了不。”許沂州在我身邊坐了下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問道。
“鬼才想你。”我白了他一眼,沒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就連陳堯,也沒他這麼自戀,如果許沂州不問,也許我想不起來上次見他是怎麼樣的一番場景,後來阿景說,他是送他表妹回去了,不管許沂州心裏住著的人是誰,可誰叫我特麼沈一一心裏就住了他,縱使是送表妹,我特麼心裏也是不爽的。
“對了,你那個表妹什麼的,安全到家了吧。”這已經接近一個月的事情,每每想起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心裏就不痛快,脾氣暴躁性子急的我想到了這些事當然語氣也不爽,自個兒生了悶氣對許沂州挖苦。
“你吃醋?”許沂州許是看到了我麵上一陣接著一陣的氣鼓著,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低頭在我耳邊問道。
“吃你妹的醋。”心裏正生著悶氣的我抬頭就是一句送到他麵前。
“我沒有妹妹。”許沂州見我生悶氣卻還在一旁幸災樂禍,嘴角掛著的微笑讓我有想打死他的衝動。
“你,混蛋。”我氣鼓半天看著他,和這個無賴般的男人可不能掰嘴巴勁,貌似智商高過愛因斯坦的許沂州回回都可以將我說得啞口無言。
“沈二小姐,你騙我可騙得我好苦。”許沂州見我的眉頭跳了兩跳,又繼續跳了兩跳,已經完全將我怒火激出來他才善罷甘休,坐在我身邊深吸一口氣佯裝委屈對我說道。
“我沈一一行的端做得正,我騙你什麼了,啊,騙你什麼了?”我不依不饒,看著側麵的許沂州,在吞口水的同時也想伸手使勁捏他的這張桃花男人魅力臉。
“我以為你是個……”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沒有先前的霸道,卻也少了那份委屈。
“嗯?”我抬頭看他,對上他的雙眸,雙眉緊擰。
“以為你是個……”他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將目光方向了遊泳池。
“太妹?女混混是吧。”看著許沂州開始逃避著的話,我立馬給他補充了上去,恩,這我可以理解,別說是許沂州,就算是個人,相處一段時間後,我的本性就會暴露,也難怪人家會這麼認為,我沒有怪許沂州,這也不值得有什麼好奇怪的。
“沒錯,早在四年前開始,我就已經是個女混混了。”他沒有說話,我看著許沂州一雙目光放遠,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同樣將目光放在一處無實景之處。
“呃……這似乎是一個有趣的事情。”他收回了目光往我麵上一瞧,極為認真。
“怎麼,想知道?”我側頭瞥了他一眼問道。
“如果你願意說的話。”他的語氣極為認真。
如果換做是旁人,就像房佳凝和陳堯等等類似的人物,我特麼不用問都直接給他們說了,可是許沂州不一樣,在這個事情上麵,我希望有所保留,並不是害怕許沂州看不起我,而是因為那個叫安承業的人渣,特麼的我怎麼可以在許沂州麵前說曾經是那麼的愛著安承業,以至於為他傷心難過甚至頹廢了四年。
“你想知道啊,我還偏不告訴你。”思緒片刻,我始終無法將我曾經愛上過別的男人的事情告訴許沂州,我害怕,他會介懷,其實是我心裏在作祟,是自己介懷著自己過去的事情吧,也許對於許沂州來說,隻是當做一個笑話聽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