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澄風皺皺眉,越發深入的親他,蹭著他各種誘.惑。
莫世偣:“……”
莫世偣要被她折騰死了,掐著她的細腰,好不容易掙開她的唇,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發狠似的吮.吸,借此平複自己幾乎快要爆炸的身體。
脖子很快被吸出一串紅印,她故意撒著嬌在他耳旁喊疼,聲聲入骨酥.軟,“寧一浩早就不反對了,你傻不傻呀……我今天跟他打電話說你出院會暫時住在我這裏方便上下班他都沒反對……我今天是安全期……你不想要我嗎,莫叔叔?”
話音落下,她屁.股上便被重重拍了一掌。
莫叔叔三個字,終是讓他拉回理智,盡管身體一時半刻平息不了,但情緒到底冷靜了幾分。
懷裏的人仍勾著他脖子不甘心的咬著他耳朵,他被她咬的生一陣死一陣的,心裏愈發氣,又重重拍了下她屁股,“讓你停還不停!現在學會勾.引人了是不是?還安全期?到底哪裏學來的!”
“幹嘛?”她委屈的看他,反手去揉自己屁股,身上領口大開的睡衣從她小巧白嫩的肩膀上滑下來,胸前春.色無邊。
他黑著臉拉攏她衣服,一個一個替她將紐扣扭回去。
他就知道她沒穿內衣,剛才這丫頭在他身上死蹭活磨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了,開始還隔著她身上一層布料,後來她自己解了扣子然後那布料的存在感便忽隱忽現,他是真的差點沒被她弄死……
她仍坐在他身上,看他替自己整理好衣物,歪頭問道,“莫世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莫·被懷疑不是男人·世偣手指一抖,氣得掐住她腰身用力頂了她一下:“你說我是不是男人!”
她順勢嬌嬌的顫了聲,伏到他耳邊甜甜道:“你最男人了……”
莫世偣:“……”
====
結果第二天寧澄風還是找到了自己的裙子,並在他做早餐時勾著他親了二十分鍾,直親得他生不如死真想直接把她按在牆上做了。
“我有三條新裙子,這三天要輪換著穿……”她咬著他耳垂,朝他耳洞裏吹氣。
“……”可以,連耳邊風這種事都學會了。他掐著她的腰將人提到大理石台麵上,低頭看女孩被自己親到紅腫的唇,“威脅我?”他壓著嗓音,低沉磁性的聲音裏透出幾分危險感。
男人的目光深邃暗沉,她下意識的心髒一跳,可是又反應過來他並不能對她做什麼,於是揪著他被自己弄亂的襯衣領口,一臉你能把我怎樣,“反正你不許再藏我裙子!”
“大冬天到底為什麼非常穿裙子?生了病還不是自己難受?”他現在還真不能拿她怎樣,最多冷臉沉聲嚇嚇她。
“又不是夏天的裙子,就是冬天穿的呀!”她勾著他脖子軟磨硬纏,最後他終於同意她穿裙子——但條件是不能露大腿。
買了兩條超短裙的寧澄風:“……”
好累哦,感覺身體被掏空……
最後,她穿上唯一過關的長及腳踝的星空長裙,化了個美美的淡妝去上班了。
一整天,她都在同事誇讚裙子以及詢問網購鏈接的聲音裏度過,寧澄風表示心情很好,直到下午的時候,一個熟悉的手機號碼給她來電。
因為打來過數次,即便她沒保存姓名,也知道對方是誰。
Fiona,或者說是渝桉。
她名義上的生母。
結果,寧一浩知道了,莫世偣知道了,渝桉也知道了,就隻有她一個人不知道。
四目相對,她冷語詢問,沒有電視劇裏母女相認的場麵,事實上,渝桉甚至有些尷尬。畢竟她以為她被硫酸潑到了,毀容了,甚至還盤算著以瑞輝高層Fiona的身份來看望她。
尷尬之後,渝桉穩下心神,點頭朝她承認道,“你好澄風,我是你媽媽,你沒受傷真是太好了!”
然而,十六歲之前日盼夜想的母親對如今的寧澄風而言,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更何況,麵前這個人從一開始出現在她麵前,便與她各種氣場不和。換句話說,她一出場,就把她得罪光了。
盡管從沒在心裏將素未蒙麵的生母勾勒的如何美好,可渝桉依舊突破了她的下限。
她甚至,都不記得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客客氣氣的請走了來人,在寧一浩擔心的目光裏,衝他一笑。哪裏就需要擔心了?她二十三年來都沒有媽媽,不也快快樂樂的長大了?
她得到的愛,不比別人少。
因為從未奢望,所以她也不失望。
那之後,她再沒去過瑞輝,工作方麵有需要跑腿的地方留拜托吳允或者別人處理一下。莫世偣生病在醫院,她每天公司醫院兩頭跑,大家都挺理解她。
這個電話,隻在第一次來電時她接起過,之後便暗暗記住再也沒接。
她按了電話繼續工作,身側卻傳來同事的低呼和驚歎聲。
寧澄風抬頭一看,藍眸鉑金發色的混血美少年正插著褲袋,一臉甜蜜笑意的站在她辦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