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我打開離別時你送我的信件,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聽見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早習慣穿梭充滿誘惑的黑夜,但卻無法忘記你的臉,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裏哭泣,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陳楚生《有沒有人曾告訴你》
32
我在放學等待小萍值日完,坐在九零四班星爺的位置上,在他的課桌內亂翻他的課本,小萍見了一副幸災樂禍:“你這樣明天他看見課本亂七八糟,一定會罵你的。”
“那他也要有那個膽呀!”我沒有停下手繼續摸索著,翻出一本有密碼的日記本。
“媽耶!星爺什麼時候寫日記的呀?”我嘲笑他的日記本封麵被他用筆刮得不堪一擊,姓名都是直接寫自己的外號“星爺”,字體還算蠻工整,這些我都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這本破破爛爛的日記本,裏麵一定有關我的事情。
會一定有我嗎?
我很好奇。
很想打開。
後來我無意間在書店找到了跟星爺日記本一模一樣的日記,我在最後的後來打開了這本遲翻的日記本,我不大記得內容寫了什麼,那些鬼畫符的字跡,我能摘抄幾篇,他記下的,與我有關的故事……(見番外)
我神秘兮兮地替他擦去日記本封麵的髒東西,把星爺的課本都堆在課桌上,用紙巾擦去了他課桌櫃裏麵的廢紙、吃剩的空袋子,疊好和分類好他的作業本和課本,很快就變得幹淨了。
小萍有開過玩笑說葉煥星喜歡我。
“你別亂說啊,我可是有牧朗冰的人!”我得意洋洋地提醒道。
“真的啊,你不知道,上次跟他同桌的那個張欣在星爺麵前罵你是八婆賤人,星爺就把她給打了一拳,還說下次敢說美美壞話,就打誰,後來老師罰他好幾次,都是因為你,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你??”小萍吃著一塊錢的唐僧肉說道。
我搖搖頭,認真思考:“我不知道。”
“我覺得他就是喜歡你。”小萍說道。
“我才不喜歡他呢!我喜歡牧朗冰!”我幸福地回應。
“是是是,牧朗冰是你老公!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壞人!哼(′???'')!”
“去你的,你也找個男朋友啊!”
“江直樹就是我男朋友,咋地?不服是不是?”小萍插著腰抬起下巴高傲地問。(注:指的是台灣偶像劇「惡作劇之吻」男主江直樹)
“服服服!”我點頭如搗蒜。
尖子生很忙,作業比普通班要多幾倍,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有了個習慣,背著書包去食堂請教陳藝豪解答難題,陳藝豪都會很有耐心地放下所有活兒為我詳細解說,直到我完全會了、完全能運用了為止。
數學物理和化學生物是我的硬傷,陳藝豪剛好這方麵非常擅長,我們有些互補,我這樣一來,阿姨便誤會了,每次我來的時候都會笑眯眯地調侃:“美希,找你男朋友啊?(指陳藝豪)”
我沒有搭理,後來變成了陳藝豪提飯盒來到我家,順便幫我解決越來越難的作業。
牧朗冰依然如此地愛我,他都會在下午放學來接我,他中午不想接,說天氣太熱了,不想出門。
我也沒說什麼。
我習慣了和小萍一起遊走租小說屋,小萍抓了好多校園小說,我因「明若曉溪」而看了其他的明曉溪小說。
“好熱啊!”小萍捧著小說比作扇子扇了扇,嫌棄天氣地埋怨道。
“是啊!”我眯著眼睛看著火辣辣的大太陽正在暴曬著。
“對了,你這期期中考試怎麼樣了?”小萍居然主動問我考試的事情。
“除了化學75,其他都80以上,英語100!”我驕傲地說。